“小王爷,要离开了?”站立在五十米外的王管家看到盛礼珏过来,开口询问道。
盛礼珏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一眼身后的父王,“父王又会呆很久吗?”
王管家微点头给予回应,“如果不是王妃不喜被吵醒,王爷那会等到巳时才出现,每一年都是到了子时王爷才会离开了,今年应该也不会有所改变。”
“父王到底为什么会……”盛礼珏真的很好奇。
然后话才出口,王管家就给予了制止,“当年之事老奴也并不太清楚,只知道在小王爷五岁的时候,王妃忽然离世、王爷重伤昏迷半年后才醒来,然后就是每年这一天的前来祭拜。”
他就只是王府的管家,职权是打理好王府内部事宜,王爷在外的行径,他是不会知道的。
盛礼珏双眸中出现丝丝不满,他可是王府唯一的儿子,既然还要对他保密,看来父王对他还真是不看重呀!
“爷走了,你……照顾好父王。”盛礼珏语气很拽,但还是不放心父王一个人呆下去,只能别扭的给予提点。
“老奴恭送小王爷。”王管家弯腰行礼。
御书房中。
‘啪’盛渊祈把手中的奏章扔到桌上。
“白家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既然敢让前朝官员直接上奏章,说什么稳定一国之位,首先就要确定一国之母,这不是摆明了要后宫干政。”
“皇上息怒。”赵福全马上动手收拾桌面上凌乱地奏章。
“还有你?不是让你安排接见庆王吗?到现在朕连庆王的影子都没见到。”盛渊祈怒意盎然地道。
被逼迫的日子,到底要到什么事情才能结束,身边的人还真是一点都为他分担不了。
“皇上,庆王这几日告假并未来上朝,老奴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天是已故庆王妃的忌日,每年这几日庆王都沉浸在王妃离世的悲痛中,这个时候不好去打扰。”
这完全是温柔的说法,几年前的今天,有人只是只是前去拜见了一下,就被狠狠地‘教训’了一番,到现在那人还没有完全康复呢?
“所以呢?庆王不好去打扰,就只能让朕忍着呗!朕身为堂堂一国之君,是不是连如厕用纸这种事情也要亲自过问才对?”
大小事情都要他亲自过问,这样的皇上当得未免也有点逃窝囊了。
赵福全震惊地睁大双眼,“连这种事情也能写在奏章中吗?这倒是让奴才大开眼见了。”如果不是翻看奏章不合规矩,还真相找来看看呢?
“赵福全,你皮痒了。”伴随盛渊祈怒吼声出现的,还有打向赵福全头上的手掌。
“奴才请皇上手下留情。”赵福全姗姗地笑着讨好。
“你呀!”盛渊祈被他滑稽的表情,搞到哭笑不得。
呼,赵福全提着的心放了下去,然后伸手为皇上递上茶水,“皇上,在事情还没有想到解决之策时,就采取推延之法,不都已经拖过三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