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发生的那些勾心斗角,杜茗当然是不会知道。
但是从盛渊祈不在御书房中,可是猜测出一定是被太后叫去了。
虽然他这个皇帝是没有真正的掌握实权,但是在皇宫里能够临时把他叫走的人,还就只有掌控着大盛王朝实权的太后了。
而太后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白落月登上皇后的宝座。
她不知道,盛渊祈隐藏着多少的实力。
但是却清楚的知道,他在白权和张势面前的隐忍。
如果隐忍变成了妥协!
“不会的,他绝对不会那样虐待自己的。”杜茗摇头否定着心中的猜测,然而那有些慌乱地心跳却是骗不了人的。
“原来、原来就连想想都是这样心痛的感觉,难怪、难怪他会在青烟出现的时候那么生气。”杜茗双眉皱在一起,一直手掌紧紧抓着胸口处的衣服。
他杜茗怎么就把自己搞到这种境地了,明明在醒来的是只想要出人头地之后,大快人心的报仇解恨一番的。
可是现在却……
杜茗扬起嘴角,柔滑的脸颊上是悲情一片,身体无力的向后靠在石壁上,缓缓地滑坐在地面上,双臂环绕在圈起的双腿上。
这种婴儿在母体中的动作,是一种下意识的一种自我保护,加上四周昏暗的光线,显得杜茗更加的独单、寂寞。
她现在身处的位置,就是书院通往御书房的密道中,只有转个弯再走上几步,推开一扇木门,就能出现在御书房内。
被佰仟源驱逐出来之后,感到无聊而冷清的她,还是回到里密道中,想着御书房而去。
之所以会躲在这里不出去,是想要对失约的盛渊祈施行一个小小的处罚,却没想到会放任思绪胡思乱想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负面情绪,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冲破了坝体,而一发不可收拾。
回到御书房的盛渊祈,没有看到杜茗等待的身影时,心中是失望的。
但是想想一向不安分的她,能够乖乖听话还真是见鬼了。
“杜公子,可能是担心一个人待在这里不安全吧!”赵福全在看到主子阴沉下来的脸之后,马上开口为杜茗找着理由。
盛渊祈轻轻地扫过他一眼,“守好御书房。”
自己不比他了解杜茗吗?既然还想着当和事老,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是。”赵福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多次一举,马上给予回应。
就见盛渊祈直接打开同道入口处的门,快速闪进去之后,门和了起来。
“还真是着急呀!”赵福全呢喃着,双眸中却是对主子能遇到相守之人的欣慰。
盛渊祈进入的身影是有点匆忙,但进入同道之后首先做的却是去看留在的纸条,想要确定她有没有来过。
他可以对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和人掌控的很好,但杜茗偏偏是个例外,一定也琢磨不透,但是却甘之如饴。
然而当看到留下的纸条位置发生了变化时,提到嗓子眼的心采访了下来。
嘴角勾起噬魂的微笑着,转身向着书院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