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盛礼珏原本冷然的脸上,忽然出现了浅浅的微笑。
哎!他还真是容易满足。
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发泄机会,却自己想想就想通了,完全不需要人去安慰,也算是天才一位了。
御书房。
“皇上,栗妃在外求见。”赵福全走进来恭敬地行礼禀报。
面对着墙躺在床上的盛渊祈双眉微微皱起,“她这是演的太投入了吧!”现在都已经要到子时了,还来。
这几天闲的无聊的他,完全就是无所事事,也就没有什么体力消耗,即使早早的躺在床上,希望自己能够利用现在的机会好好休息一下,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启禀皇上,看栗妃那着急的神情,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赵福全开口告知自己看到的情况。
事情出现变化了!?
盛渊祈松散的双眸一下子锐利起来,整个身体也回复到应敌的状态,“让她进来。”随着话音响起的,还有他坐起来的身姿。
“是让栗妃进来内室?”赵福全对于这个决定多少还是有些谨慎的。
盛渊祈直接射过去一个冷眼,“你认为呢?”
是这几天的懈怠,让他连自己最基本的生活底线都不记得了吗?
赵福全微微一愣,然后马上行礼道,“奴才让栗妃在前厅等着。”然后倒退几步之后,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盛渊祈双臂撑在床边上,十指用力抓紧床沿,这个床上除去自己就只有杜茗躺过,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他都是是唯一的存在。
等待盛渊祈穿好衣衫来到正厅的时候,栗妃一个健步冲过来抓紧他的手臂,“我现在要出宫,你给我出宫的令牌。”
盛渊祈皱起眉头,双眸中带着审视,“你既然还知道我有出宫令牌,它长什么样子,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
出宫令牌一向都只有后宫嫔妃才有那种东西,皇上出宫需要令牌吗?
虽然他这个皇帝并没有什么实权,但随便出宫这点便利优待还是有的,当然了很多时候他出宫都是比较隐秘的行为,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所以像这种出宫的令牌,从他登上皇位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得到一块。
“你既然没有出宫令牌?”栗妃完全傻眼了,还以为找到他就能顺利出去呢?
盛渊祈眨眨眼睛,一副并不是什么大事的态度,“现在的形势已经很紧张了,你被多少人盯着不会不知道吧?既然还想着拿着出宫令牌大摇大摆的出去,你是想让人找机会灭掉你吗?”
女人还真是不分事情的严重性,完全不知道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他知道杜茗也是女人的话,这样话应该就不回说出口了吧!
“对,不能大摇大摆的出去,这样会给他引来很大的麻烦,所以只能悄悄的出去,但是我要怎么悄悄的出去呀!”栗妃着急的面容下是一脸的悲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