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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之二:上任伊始(1 / 3)

记得这一年开学是在我的生日,8月30号那一天。

那天去到学校之后,首先是和伟哥会合,伟哥告诉我,“咱哥俩很有可能分到一个班。”

我说,“那就最好了。”

伟哥跟我说,“我也想当班长了。咱们是学国际贸易的,以后毕业肯定是在私企或者外企里面上班,现在锻炼一下自己在学校里面的管理能力,以后咱们进了公司,有经验之后,就可以带团队了。”

我说,“行啊。如果你当班长,我就给你当副手。”

伟哥说,“没准,我最后会沦为你的副手。你这小子,干什么像什么。”

当时,A大学的教室,都是那种横排四个座位连着的大课堂。一个课堂里面坐着70多名学生,居然还没有坐满。其中,居然发现了两个以前的邻居班,对外贸易班的男生,而且都是熟面孔,他们都是当时那个班的主力。一个是个子不高的白胖子,后来这个小胖成了我的大专同学,另外一个则是我不太眼熟的一个前锋,之所以不眼熟,是因为这家伙的球踢的实在是太废了。后来,他成了我们大专的兄弟班。

当时,有一个五十多岁,挺瘦的女老师,当我们的班主任,也是那种只负责班级管理,不负责教学的老师,名字忘了,姓严,这老师一眼看上去,骨子里透着一股子精明干练。

第一天挺奇怪的,当时我们报名的时候,我明明报的是国际贸易专业,结果不知道是哪个烧饼办事员,给我登记成了计算机专业,害得我第一天先跟这个严老师递交了专业调整的申请,当时严老师说了一句话,“你这头发,太长了,看着跟个小姑娘似的。”

对于这种类似于程老师和宋老师一样的老师,咱的抗性也提高了很多,“您说的对。”

从那以后,我挺给她面子的,头发基本上一个月减一次,每次剪掉一公分。

其实,当时出现类似弄错专业现象的,还不止我一个,小白胖子,伟哥,还有后来班里面的几个男男女女,他们的专业都搞错了。

不过,开学第一天,我对两个人,印象非常深刻,这两个人,都是男生,而且,都是那种瘦高个,后来才知道,他们一个身高一米八三,另外一个身高一米八八。一米八三的那个男生留着小分头,长相挺帅的,有点像那个唱《童话》的光良,另外一个长相一般,不过那目光特别的锐利,看上去就是不是普通角色,他和我一样,留着一头长发,只不过,他的头发没我的长,而且,入学成绩也是后来全班最低的一个。

之所以对他们俩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俩家伙刚一进班,就组织了一场令我咋舌的游戏项目—“打扑克”。天津的扑克,打法有很多种,当时他们一起玩的叫砸六家,六个人一起玩。

我当时没有参与,也没有围观。因为他们那个地带基本上已经烟雾缭绕了,而我却连一根烟都不抽。

说实话,我对烟草这东西很抗拒,因为当初家里开饭馆的时候,我暑假或者寒假在家里帮忙,整天被烟熏,眼睛已经有点习惯性的迎风流泪的。最近几年,眼睛才慢慢的调养过来。

当时我觉得,这俩小子如果和我在一个班,肯定能产生不少故事。后来,我们之间还真的发生了挺多故事。

第一天,只在学校呆了一个上午,我们班主任说,明天就直接上课了。另外,明天早晨的第一件事,就是分班。

临走之前,严老师对刚才那几个打牌的老少爷们说,“刚才你们兄弟几个玩得挺欢的,现在活动一下吧,去搬书吧!”

我当时听了之后,心中很替这几个兄弟悲哀,一个个站起来身高比我都高出半头,居然还在玩纸牌,这东西,哥都老玩不玩了。话说当年,我妈妈家的那舅舅和姨妈们,那都是扑克高手,我那老舅更是牌圣,当时我看都看会了他的套路。

书发下来了,几个大小伙子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我心说,哥几个,太废了。

伟哥说,“回头我给他们配点茶叶,还有救。”

我唏嘘不已,“伟哥,您那是茶叶啊,还是药啊?”

令我挺欣慰的是,我的书包终于瘦了,全部课程加一起,提拉起来都没有几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