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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之五:出事了(2 / 3)

我心说,还能出嘛事。难道我还把她吃了不成。

不过关于小两口这个字眼,咱也没解释,省得越描越黑。

当天还真吃了不少重庆的小吃,有些吃的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不过那味道,别说,真的和天津有些特色的小吃摊有一拼。

而且,重庆的辣妹子们长的还是真不错,虽然鲜有那种特别惊艳的,但是普遍长相都比较好,估计像郑娜这样的,在这里很有可能被围观。

不过,咱当时当着欣欣和王姐的面,也不好意思左右张望。一,咱不是随便的人;二,咱也不好这口。身边守着一个挺俊的司徒大美女,咱也没有必要拿咱这并不犀利的目光划拉其他女性同志。

晚上,我们吃了一顿正宗的重庆火锅。那个吃法挺牛叉的。一个跟迷你养鱼池那么大的涮锅,汤里面飘得全是红的通透的辣椒和翠绿的麻椒,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不过,当地的吃法挺豪放的,一桌吃完了之后,里面的汤不换,服务生直接把里面的东西老干净了,来了客人后放点新汤新料就继续吃了。

当时郑娜就有点大海的感觉了。

我说,“来吧,入乡随俗。我看人家一个个精神抖擞的,也没吃出什么病来。”

陈兄也说,“娜娜,吃吧,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最后她也没吃,据说回到旅馆,她泡了两袋方便面。

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是个挺爱吃,但是挺不会吃的。

王姐私下里跟我说,这种女生,一辈子发不了家。

话是糙了点,但是理不糙。其实,后来的生活告诉我,她真的没发家。

我那天倒是吃的挺饱的,重庆这里的火锅菜品,真是太新鲜了,不过别的,就是那藕都是从荷塘里面现摘的。

我这一次挺抢先的,提前过去就账结了。一问多钱的时候吓了一跳,才150多,真是挺实惠的。

结账这事,两个人挺不乐意的,一个是郑娜,另外一个就是陈兄。

陈兄说,“兄弟,你这人太内个了,怎么说咱俩也第一次见面,这账得我来。”

我说,“哥们,来日方长。咱又不是在这呆这一晚上。”

郑娜当时就批评他,“你看看人家子非,多有‘眼力见’。”

当时这哥们点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看得我心里特怜悯他。

后来,两个人搞了不到两个月就散了。散完之后,陈兄跟我说,“哥们,不是我这人嘴上不积德,那孩子,真不是过日子的人。”

唉,哥们,我只想跟你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改了就好。

连着在重庆呆了三天,我的情绪一直都挺好的。爸爸说的对,有堵心事的时候,不妨出来走走,没准就能放得开了。

不过,司徒欣欣是那种眼神特贼的女生,她还是看出来,我有心事。

这天晚上,也特别巧,王姐有事没在旅馆。

司徒欣欣来了我的单人房,说是要和我聊天。

我说,那就聊呗。

她直接提拉过来不少听啤酒。

喝了几罐之后,不等她问,我就把肖翊萱的这件事说了。

当时司徒欣欣笑我傻,“你都以为人人跟你一样了,思想那么健康,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

我说,“我不喜欢摧毁一个人的梦想。我挺后悔的,自己当时没收了她。”

“你啊,太自信了,你就以为人家一定会跟你吗,是你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