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语淡淡地说道：“那也是因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学道的目的是什么？”
叶老脱嘟了下嘴：“我学道的目的就是修习法术为我所用，就这么简单，我从来都没想过天下苍生，各人各命，一切都是天定，不是么？”
叶子语心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肯定觉得我那么做有违天和，但是你想过没有，其实凡事并没有那么严格的对与错，就拿那些你觉得因我而死的人吧，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其实他们都该死，我驱鬼去杀的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早就入了生死册的。他们或会死于疾病，又或是死于天灾人祸，总之都不是善终之人。我只是让他们提前了一些时日罢了，而且这样的死至少他们不会感到痛苦。”
叶子语冷笑：“这么说你还是做了好事喽？”
叶老脱点点头：“当然。”
叶子语抿了口茶，这茶的味道确实很正：“还是说说那巨猿吧，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你的吧？”
叶老脱手上的茶杯微微一颤，那茶水都洒了出来。
叶子语说道：“你的口味蛮重的。”
叶老脱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意：“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她原本并不是猿！她是被人给下了诅咒，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你觉得我会做出这许多的事情来吗？想我叶老脱原本也是一个心存善念的道人，也做了不少积德行善之事，但老天爷对我公平吗？”
叶子语没有说话，不过他的心里却很是震惊。
他只知道那巨猿怀孕了，知道那孩子可能是叶老脱的，但他却并不知道那巨猿原本并不是猿，而是被下了诅咒。
自己怎么会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就没看出来呢？
“你很自以为是，你认为你自己像个救世主，你以为你来到这个世界就能够拯救这个世界，可是你知道你是多么的愚蠢吗？你以为自己很厉害，但你却根本不知道在它的面前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个笑话。”
“它是谁？”
叶老脱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你难不成还想要与它抗争？”
叶子语一脸平静：“如果能够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我还真要和它斗上一斗！”
“自不量力！”叶子脱冷笑，他知道叶子语有本事，知道叶子语有多大能力，因为叶子语的本事他都会，叶子语想什么他也都知道。
“如果能够抗争我早就抗争了，这十几年来你都不知道我内心受到什么样的煎熬！别人是怀胎十月，可她却怀了十几年，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你知道她得有多么的绝望吗？”
叶子语愣住了，怀孕十几年，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真的就是灾难。
她能够撑到现在真的不容易，换上任何人早就已经崩溃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老脱眯起了眼睛：“那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