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了南宫将军府门前,用糖葫芦和几吊铜钱让一孩童将写好的信送到舅母手里。
她看到舅母在门前看了看,手里还拿着自己给她的信后,就隐身进了将军府。
她将将军府所有的东西都收了,只留了点够几天的吃食,和晚上盖的薄被。
还很贴心的给龙凤胎留了一些点心。
飞虎:“你收得还挺干净。”
南宫玥:“那可不么。
我这几天就是要将京城的贪官都搬空,还要处理一些事情。
我这恨不得将时间掰成两半花呢!”就这样又收了好几家大官的府邸。
累了就进空间吃点收来的饭食,喝的井水。
所以并不感觉累。
是夜,南宫玥来到了皇宫,因为考虑到百姓,并没有收了国库,只收了皇帝的私库,还有各嫔妃皇后的宫殿。
还有各皇子的府邸。
还有御膳房。御药阁,太医院,浣衣局都收了。
又将京城所有铺子都逛了个遍。
将所有东西都收了,还留下了相对的银钱。
但那些贪官的铺子就没有留下银钱。
迷药到明天就该过效了。
有些事也该事发了。
比如那些被偷的府邸。
还有宫里的私库,各皇子的府邸。
南宫玥:“这去收个东西其实还挺累得。
自己要进空间休息一下,泡个澡解解乏。
等休息好了,明儿个再去听听那些好听的声音。
这边,京城的刑部大牢里。
所有的人都被迷药迷晕了。
有一间监牢里躺着一个人,那人浑身都血呼啦的。
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
红色的血液沾在白色的中衣上尤为刺眼。
头发也贴在脸上。
让人看不清男子的面容。
只看出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
只见一黑衣男子,跪在该男子面前。
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一粒药丸喂进了那躺着的男人嘴里。
不一会儿,那男子醒了过来。
该男子额头上被行了琼刑。
这犹如雕刻般的脸,五官俊美,眼眸深邃。皮肤冷白皮,高挺的鼻梁,剑眉紧趸。混身散发一股冷意。
此人就是南黎国的丞相容离。
都说南丞北相。
可这容离是一个人就担当了所有。
不紧长相出众,人品出挑。
那能力和文才更是一等一的好。
那治国的谋略连当今圣上都是自叹不如。
可有雄才滔天的他也遭圣上嫉妒。
这不就寻了个由头在早朝结束时将他打伤后给羁押在了刑部大牢。
理由是通敌卖国。
黑衣男子:”主子,我已经将所有人都迷晕了。
你要和属下一起走么?“
容离:”不走,我就等他判流放。
只有去到北地我才能部署一切。
你们几个先去北地做好一切准备。
你们提前走。
去府里找我新婚的娘子要银钱。
就说是给我疏通的。她会给的。
还有这是我的贴身玉佩。
你拿着。
她看了会知道的。
你们早点出发。
我这一切你们不用担心。“
容离在被打受伤后的那一天,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有一个梦里自己最后死在流放路上。
还有一个梦里自己最后做了新帝,但一辈子孤苦。
只封了上官玉萍还有她的私生子以赌住悠悠众口。
可那女人在宫里都不安分。
自己因为亲戚关系给了她足够的荣耀。
也给她儿子封王。
而自己的新婚娘子,一次死在了新婚夜。
一次死在流放之路。
自己本来可以避免这流放之事,可奈何等自己知道这一切,已经在刑部大牢。
要是自己早点做这个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