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阎罗王。
这下地府清净了,总算是送走了。”
黑白无常:‘是呀!是呀!在不走,我们兄弟两得天天吃窝头都没得吃。
钱都被她赢走了。“
判官:’可不是么。咱就是能赢也不能赢啊。
怕她飞升后想起来,给咱来个秋后算账。
所以咱还是花钱买个心安吧。
还有就以天启帝君那护短的性子,说不好咱谁也吃不着好瓜洛。
这下这小祖宗总算被咱忽悠走了。
哎,真不容易啊!
今晚我请客,请你们去酒鬼馆喝酒。”
孟婆,黑白无常:‘判官大人,你还有银钱么?
你不是说输得都吃不上三个菜么?“
判官:”嘿嘿。
那个,那个,不说了。
判官内心:还不兴人家捞点外快啥的么。
我容易么。
好家伙要不是看你们输的快连裤衩都不剩。
我才不会请你们喝酒呢?
走吧!”
被送去南国的白洛染还不知道此时的判官等人为了庆祝送走她而去她常去的酒鬼馆大喝特喝。
以致他们都喝醉了,连白洛染原身的落水求救都没听到。
这才让白洛染不只是魂穿,就连身子也穿过去。
南国,在一个花园的长廊里的一个小亭子里,有一张石桌上放着一壶茶水,还有几碟点心。
石凳上坐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皮肤白皙,脸上的妆容精致,身穿绫罗绸缎。
头上簪着金步摇一说话还能听见步摇上的珠翠的碰撞声。
她旁边还站着好几个丫鬟。还有一个嬷嬷。
两个丫鬟还将一个女子压着一个女子。
被压着的女子就是南国永侯府的嫡女白洛染。
她的生母是将军府的女儿。
不过生母并不喜欢这个女儿,只因为与她一同出生的弟弟在出生时就夭折了,所以她母亲恨她。
也因此郁郁寡欢早早离世了。
那爹又相继娶了几房姨娘,还将自己的朱砂志接进了府。
并将府内的中馈交给了朱砂志打理。
而这朱砂志在进府前就一直和这渣爹搅在一起,
子女都生了好几个。
只是白洛染生母在世时,他因惧怕将军府的势力,一直不敢将人接进府。
白洛染生母在生完白洛染后又因神伤,一直没养好。
而渣爹让朱砂志隐瞒身份以丫鬟身份伺候白洛染生母白欢。
就这样白母不到一年就死了。
而白洛染也因没有生母和亲父的保护而在府里过得比一个下人还不如。
吃不饱,还住在一处烧毁的荒院里。
连下人都比她住得好。吃得好。
每天还有干不完的活。
可即使是这样每天还要被刘姨娘他们欺负。
也就是渣爹的朱砂志。
她的女儿也就是这坐在亭子的女子也就是比白洛染小不几天的柳衣衣。
柳衣衣:’白洛染,你知道吗?我最恨你这张脸,要不是你这张脸留着还有点用,为我铺路,我真想毁了你。
还有你很快就会起作用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不会让你好过。“
她看着白洛染眼落不屑:
你知道吗?你娘死的时候有多痛苦啊,哈哈。
还有你那早夭的弟弟。
那可都是我娘的功劳!
白洛染眼如死灰,毫无生气。
犹如一副行尸走肉。
柳依依:“给我跪下斟茶,白洛染。”
旁边的嬷嬷眼见就一脚踢过去,将白洛染踢到在地。
白洛染你没听见是不是?
你这身上真臭,瞅瞅你穿的这粗麻布衣。
还有这一脸的脏污。我看着都恶心。
既然你没听见,那你就给我去水塘好好洗洗你的脑子和耳朵“
说完朝身边的嬷嬷们和丫鬟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白洛染就被扔进了池塘。
这会早春,这池水还很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