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这么重,真难啊。"贺兰紫嫣叹口气。
不是贺兰紫嫣说谎,这个病,如果贺兰紫嫣说不会,还真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人会。因为贺兰紫嫣会外公传给她的针法,一套独创的针法。
"王妃,难道您忍心看着众多女子只是失血却被人蒙上**的冤屈吗?只要王妃有半成把握也请一试。"
这种事情,在过于看中女子贞洁的古代,还真是大事。
贺兰紫嫣心里,切,拿那些女子来要挟我?不过,游墨轻功了得,嗅觉灵敏,倒是有些用处。做汀兰坊的掌柜再好不过。
"那些女子如何关本王妃什么事。"假装事不关已。
游墨闻言,笑了,看来这睿王妃还真是有办法。"只要王妃有需要,游墨愿意鞍前马后。"
"好了,先起来吧,还是地上凉快?"
游墨这才站起来,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本王妃有几家商铺,需要点人手,你就去做掌柜,每个月的月钱我按提成给你,利润半个点,可以吧。"
游墨傻眼了,他还以为贺兰紫嫣要他帮忙解决不方便出手的人之类的事情。谁晓得是个掌柜的职务。让他一个堂堂红衣公子去做掌柜,哪里都会客似云来。
"好,我答应。"
"好,爽快。"说完,转身去架子上拿药材。准备去煎药。
"王妃,煎药这活我会的,我可以回去煎。我在逗留下去就要天亮了。"意思是被人发现他在此对王妃的声誉不好,毕竟是采花盗红衣公子。
贺兰紫嫣抬头看向窗外,的确,天已经微微亮了。原来忙活了一晚上。
"不用担心。你吃过这个药半个时辰后我要给你施针。治病宜早不宜晚。"说完,煎药去了。
外面的天空已经大白,人们起床了。
贺兰紫嫣把需要用的银针浸泡在一个碗里,碗里盛着热气腾腾药汁,黑乎乎的,却飘着缕缕清香。
距离游墨喝过药已经半个时辰了。
院子外面依稀听到来往的人声,昨晚的事情,暗卫早已报告轩辕烈。轩辕烈甚是奇怪,这贺兰紫嫣留一个名声如此狼狈的人,不采花盗在药庐做什么呢?重要是贴身丫环都不在身边。
于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去到药庐门前。听闻里面贺兰紫嫣清丽的声音,"把衣服脱了。"
"啊,睿王妃,,您这是要做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了解的人闻言,会觉得这睿王妃怎么那么猛啊,当王爷是死的?
但轩辕烈听来,却是笑了。
连身边的侍卫都蒙了,王妃在里面跟别的男人这样了,王爷居然还笑得出来?神了。
"什么做什么,给你扎针。你当真要我给你庖丁解牛?是的话我不介意给你看看我的解剖术。"
里面的游墨闻言都怕怕。外面的轩辕烈却嗤一声笑了。
随着笑声,走进药庐,走进贺兰紫嫣和游墨的视线。
"王爷,早。"贺兰紫嫣对轩辕烈笑笑。
"早。"轩辕烈也笑笑应对。
"这个在干什么?"
"我给这娘儿们治病扎针呢。"
游墨闻言气得从榻上蹦起来,"你才是娘儿们吧。"
"你啥时候见过哪个男人,扎个针,脱件衣服都婆婆妈妈的?"贺兰紫嫣直瞪他。
游墨对轩辕烈道"王爷,可是,王妃是个女子。"
轩辕烈却毫不给面子的回一句,"你是大夫还是她是大夫。"
噎,噎死游墨了。好,好,你俩果然是一家的。
贺兰紫嫣非常满意这效果,"早知道你的话这么有效,你应该早点过来。"
"你没跟我说呢。"轩辕烈微扬嘴角,不知不觉中用了"我"。
"来,你们两个抓住他的手脚。等一下他会乱动的。"指挥轩辕烈身后的侍卫。
一个侍卫按着游墨两只脚,另一个则绑起他的手并按着。
贺兰紫嫣凝神,右手玉兰花指捏着泛着绿光的银针,迅速扎针,速度极快,一步步有条不紊,穴位精准。不一会儿,游墨各大穴位都插着闪闪的银针,银针恢复如常的银色。贺兰紫嫣在倒序收回银针放到干净的碗里。速度一如往常的快。最后一根一针拔下的同时,游墨一口黑血从嘴里流流出来。
"把他翻转过来,把桶拿过来,毒血吐进桶里。吐完了,漱口,就可以了。"
贺兰紫嫣暗暗吐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放在案上。"每隔十天扎一次,忘记日子的话,死不死,后果自负。这药每天吃一颗。唉,这么宝贵的药就这样没了。"
轩辕烈温柔地望着她,"回去休息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