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已经不在了吗……”
听到李茂贞的话语，再看对方说话时，那极为俊俏的脸庞上，满是认真之色，
燕凌皎轻声问道，
“不，她是我的妹妹……她现在很好……”
李茂贞转过身来，
燕凌皎的容貌与水云姬确实有几分的相似，落水的那一瞬间，甚至让李茂贞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不良人的世界，
“你的妹妹……你不是灵徒吗，如果她还在世间，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燕凌皎问道，
“找她？？……可能现在的你，无法理解，生而为人，我们都在拌演着不同的角色，许多东西，不得不承受……哪怕是帝王……”
李茂贞淡淡的摇了摇头，他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就在此时，李茂贞突然感觉到一股磅礴的灵愿之力，就在西北方向，
他的眉头轻皱，
这股灵愿之力如此强大，相隔如此之远，还能感受到对方至阴的气息，
随即，他的嘴角微勾，
来的正好，
他正需要这些灵愿突破修为，回到不良人的世界之中，
………
“帝王？难道说，你生前，是帝王吗，为什么，你总是自称是本王………”
燕凌皎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
她的问题，并没有人解答，
因为李茂贞的思绪已经转移到了灵愿的身上，他利用幽冥，不停的确定那灵徒的位置，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很快，凌晨到来，
李茂贞睁开眼睛，那双异瞳转移到山洞中的，躺在干草中睡着的燕凌皎身上，
后者的头发变成了短发，
昨夜，她剪断了自己的长发……
只是，她的身上，还套着李茂贞的衣物…
听到动静，燕凌皎睁开疲惫的眼睛，
“本王要走了……给你一些时间，把衣物还给本王吧……”
李茂贞说完，便走到山洞之外……
“谢谢你……”
不一会，燕凌皎便捧着红色的岐王袍，走出山洞，
她的脸色微微泛红，将衣物递给李茂贞，
李茂贞接过衣物，一把披在身上，一股清香袭来，他仿若未闻，系上衣物，
将岐王剑背在身后，
“李大哥，能不能，带上我………”
见到李茂贞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燕凌皎忽然开口说道，
看着李茂贞阳刚的侧脸，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希冀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