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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反了反了(1 / 2)

“过奖,过奖!”苟义眺洋洋得意地回答。

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问道:“刚才公子想说什么事,不放说出来听听。”

“大人,我这犬子实在是口无遮掩,万望大人见谅海涵,海涵啊!”苟教以为这年轻人被苟义眺惹火了,头上冷汗直冒。

“勾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是看令公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对令公子的事情,也比较感兴趣而已。”年轻人哈哈笑道,示意苟义眺继续说。

苟教跟耿勾浑对望一眼,都不知道这年轻人打的什么主意,苟教更是提心吊胆。

苟义眺却得意地瞟了他爹一眼,迫不及待地说道:“就是那叫何太白的小子,上次在边阳酒楼羞辱于我,我还没有找他报仇,现在他又忘恩负义,存心与我的朋友为敌,他…”

“你的朋友是哪位啊?”年轻人笑眯眯问道。

“就是他…”苟义眺这才发现钱瑟桂没有跟进来,往出走了几步招呼钱瑟桂道:“你怎么不进来,快进来!”

钱瑟桂一阵叫哭,哭丧着脸走进书房,对苟教行了个礼,道:“见过勾大人,见过…大人。”他不知道那年轻人是什么身份,只好含糊说声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那年轻人看向钱瑟桂问道。

钱瑟桂对上年轻人的眼神,只觉得突然全身一阵冰凉,似乎那人的眼神里有种透骨的寒意冒出来,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由得牙关打颤,勉强镇定地回答道:“晚生边阳陪诵,钱瑟桂。”

年轻人哦了一声,笑眯眯说道:“你们想说的那人,可是叫何太白?”

钱瑟桂心中一惊,暗想难道此人认识何太白,犹豫了一下,也只好老实说道:“正是。”

“此人有什么劣行,让你们如此厌恶啊?”年轻人又问。

“这…,”钱瑟桂犹豫地看向苟教,不知道该不该说。

“照实回答!”苟教厉喝一声。

钱瑟桂忙答应一声,道:“此人原本是在我的书坊里打工的一个侍读,本来我对他十分照顾,谁想他现在翅膀硬了,考取了陪诵,竟然在我的书坊对面,也开了一家书坊,还取名叫‘御赐金笔书坊’,我想他一个区区新晋的陪诵,又怎么会有什么御赐的金笔?必定是他为了招揽生意遍的弥天大谎,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所以晚生思前想后,决定将此事禀报县令,请苟大人明判。”

钱瑟桂刚说完,苟教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向年轻人说道:“商大人,这叫何太白的,确实得过国君的封赏,这封赏当时是文华院的执事薄大人亲自送来的。”

“嗯,无妨,就算是有国君的封赏,这种恩将仇报、断人活路的做法,也是不对啊。”年轻人笑道。

钱瑟桂听那年轻人话里意思,竟然像是要为自己做主,顿时大喜,受了鼓励似的接着说道:“大人说的是啊!何况他那书坊刚开张,就大言不惭,说是要现写现卖十首地品诗,这岂不是明摆着欺诈吗?”

“哦?还有这种事?”年轻人饶有兴趣地说道。

苟教与耿勾浑也十分惊讶,苟教厉声又问道:“你可不要胡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钱瑟桂赌咒发誓地道:“绝对没有假!全边阳的乡邻父老都能作证啊!”

“难道世间还有如此奇人,敢保证自己能写出十首地品诗,还要现写现卖,我倒也想去看看。”年轻人哈哈笑道。

苟教忙道:“下官马上便派人去查实,若此事是真,便陪大人你一道前去。”

“哈哈哈,那么劳烦苟大人费心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年轻人说完起身便走,动作看似慢悠悠地,人却瞬间便消失在了门外。

“恭送商大人!”苟教恭恭敬敬朝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爹,这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你这么怕他?”年轻人一走,苟义眺不满地嘟嚷道。

“你这孽畜,今天老子险些被你害死!”苟教一巴掌扇在苟义眺脸上,打的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把苟义眺打的哇哇大哭,捂着脸跑了出去。

钱瑟桂看苟义眺跑出去,自己也没有待下去的理由,急忙告辞一声跟着苟义眺去了。

“苟大人息怒,不过我也有些好奇,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耿勾浑问道。

“唉,此人究竟是什么人我也不甚清楚,不过他却带来了赵国相的亲笔信,上面写明了见此人如见国相,我怎能不小心伺候?”苟教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哦?此人年纪轻轻,怎么会得国相如此看重?”耿勾浑吃惊道。

“那我怎么知道?不过此人确有非常之能,绝对不是你我能得罪的起的。”苟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