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芝被二十杖刑折磨得奄奄一息,被人艰难地拖回了侯府。
消息传到沈文辉耳中,他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当看到柳佩芝血肉模糊、痛苦呻吟的模样,沈文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柳佩芝艰难地趴在软塌上,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沈文辉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他明白自己的女儿已经彻底失宠了。
回想过去的日子,端王对他们还算客气,怎么突然之间就对他们下此狠手?
难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他匆忙赶到柳佩芝的身边,满脸紧张地问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等柳佩芝回答,他便自顾自地猜测起来。
“是不是当年的事情被端王知道了?你们是不是露出了马脚?”
柳佩芝身上的疼痛如同烈火焚烧,几乎让她无法说话。
然而看到丈夫如此神经兮兮的,压根不关心她的死活。
她不禁感到一阵恼怒。
“你给我闭嘴!”
沈文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我早就告诉过你,做人总得有个底线,否则我们全家都会遭报应的。”
柳佩芝浑身疼,差点要昏厥过去,但她还是强忍着虚弱,努力提醒他。
“你要是能少在端王面前晃悠,我们家就能平安无事。”
沈文辉被激怒了,他的脸色变得狰狞可怕。
“你这么看不起我,那为什么不和我和离!”
他愤怒地指着她,声音里充满了狂怒。
“你不愿意和我和离,是不是因为你的姘头不能娶你,所以你才选择跟我这么拖着?所以你选择跟我这么耗着?”
柳佩芝痛得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那愤怒之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她的血液都煮沸。
沈文辉的怒骂声在耳边回响,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锋利的刀片,无情地割裂她的心。
“你这贱人,还在做着那虚无缥缈的梦吗?他不过是在利用你,将你当做一枚棋子罢了,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沈文辉喋喋不休地骂她。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们真的会提携你吗?你和你的女儿,不过都是他们精心布局的棋子罢了。他们当初帮你们,只是为了在端王府安插眼线!”
柳佩芝咬紧牙关,忍着剧痛从软塌上挣扎着起身,急切地伸手去捂住沈文辉的嘴。
“你给我住口,再这样嚷嚷下去,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做的事情。你不怕掉脑袋,我和莹莹还怕呢!”
沈文辉瞪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用力推开柳佩芝,仿佛她是一块令人厌恶的抹布。
“滚开,你这个贱人!”
他恶声恶气地骂道,仿佛触碰到了什么令他作呕的脏东西。
经过一整天的跪拜和残酷的杖刑,柳佩芝已是筋疲力尽。
沈文辉无情地一推,让她失去平衡,向硬冷的地面狠狠撞去。
“砰!”沉闷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柳佩芝痛苦地倒在地上,那已开裂的伤口再次撕裂,鲜血如同挣脱束缚的红蛇,肆意流淌。
她痛苦地呻吟,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浸湿了衣襟。那种痛,深入骨髓,直击灵魂。
沈文辉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却没有丝毫的心疼。相反,他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十分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