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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胜(2 / 3)

“太子殿下,云翘还曾看到过前瑞王妃与你在大半夜的在瑞王府外相会过呢?那是不是云翘也可以认为,太子殿下您与前瑞王妃有染呢?那是不是云翘又可以认为前瑞王妃的死与太子殿下您有关呢?哦,对了!”云翘似是想起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一般的看了一眼赫连非离与赫连非靳,继续说道:“云翘曾经被庶母与前瑞王妃陷害,可是被瑞王爷杖责一百过的,云翘记得在大牢的时候,前瑞王妃还在云翘耳边说什么来着,她说其实她肚子里的孩子本就不是瑞王爷的,早就已经胎死腹中了,云翘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已!那云翘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其实前瑞王妃那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殿下你的!”云翘双眸直直的在赫连非靳与赫连非离的身上不断的徘徊徘徊着,脸上的表情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好似在陈述着一件事实而已。

“没错,燕秋可以为我们小姐作证的,证明我们小姐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太子殿下与前瑞王妃在大半夜里在瑞王府外相会的事可是燕秋与我们小姐一起看到的!”燕秋一脸认真肯定的说道。

赫连非靳与赫连非离的脸一阵红绿青白相互交替!这该死的女人!

云翘一个转身,面对向众大臣:“各位大人,你们都听到了!按着太子殿下这意思,本王妃这也算是人证齐全的!”倏的转向身后的赫连非离,一脸诡异的对他说道:“瑞王爷,你被人戴了绿帽了,都成活王八了,竟然还可以与自己的亲哥兼表哥连成一气,云翘佩服你!”边说边对他竖起一个拇指!

赫连非离与赫连非靳同时愤恨的怒瞪着她,两人均是直将双拳握的咔咔直响!

云翘无视二人愤恨的眼神,无所谓的抿了抿唇!你们不知道吗?古人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对于你们这些小人也要用小人的招,赫连非逸不能这么做,那就由她来做!对付小人就要更小人,无所谓,她不在乎!

院内众臣有些已经开始点头了,觉的宁王妃说的也不无道,由始至终都是太子殿下一人在说道。

赫连非逸在一旁没有说道,依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的冷视着赫连非靳与赫连非离,但对于云翘的冷静与机智,他看在眼里,安在心里!

“太子殿下?你说我们王爷与赵公公合谋,弑君篡位?”云翘微抬着头,斜一眼赫连非靳,继而转身向身后的众臣,继续说道:“各位大人,有谁不知,赵公公对父皇的忠心,赵公公几十年如一日的服侍在父皇身边,就算太子殿下你会反父皇,赵公公也不会反父皇!你说赵公公劫持父皇来到我宁王府,为的就是要让父皇废你改立我们王爷?太子殿下,你不觉的你说的话可笑至极吗?改立太子为何要来我们宁王府?废太子,传位,不是应该要拟旨吗?圣旨不是要盖玉玺吗?莫非你要告诉我,赵公公打算让父皇在我们宁王府拟诏传位?”

“父皇是崩在了我们宁王府,那又怎么样?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你将父皇打成重伤,父皇是被赵公公救至我们宁王府的!”云翘一脸无惧的看着赫连非靳,半会对着屋内一声大喊:“小祥子,出来!”

没一会,只见小祥子拉耷着脑袋,垂着双臂自屋内走出:“扑通”一声跪下:“皇上驾崩了!”说完双手伏地,跪拜。

众大臣齐涮涮一致跪下。

唯留赫连非逸,云翘,赫连非靳与赫连非离直直的站着。

“你告诉各位大人,皇上是怎么伤受,又是怎么来的宁王府!”云翘直视着跪于地上的小祥子说道。

小祥子吸了吸鼻子,伸手抚了下脸上的眼泪,直起身子:“皇上是被……”

众臣一致竖起双耳,屏住呼吸,瞪大双眸直直的看着小祥子,聆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而赫连非靳则在看着小祥子的时候,眸光之中闪过一抹阴狠。

“皇上是被赵公公打伤,赵公公是奉宁王之命!为的就是不让皇上知道宁王的身份!王爷,奴才不能昧着良心与你一起做这大逆不道之事,诸位大人,小祥子所言句句属实!”小祥子说完对着众臣一磕头。

“你……”云翘用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小祥子,原来他是赫连非靳的人,怪不得他要将赫连夜带至宁王府,原来竟是赫连非靳的诡计!为的就是让赫连夜崩在宁王府,让赫连非逸有口说不清!赫连非靳,你够狠!

赫连非逸同样用着不敢置信的眼神阴狠狠的看着小祥子,心中想法与云翘一致。

他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呢!

“呵呵!赫连非靳,你真是深谋远虑啊!本王甘拜下风!”赫连非逸无比冷静的看着赫连非靳,冷冷的道:“父皇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这个位置就算你坐上了,也坐不牢的!他们都等着你!”

赫连非靳一脸无谓的冷斜一眼赫连非逸:“众卿,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是赫连非逸与赵定青弑君篡位,来人!将赫连非逸,杨展望一干人等押入大牢,等候处置!”

“国不可一日无君,臣等恭请太子登基!”跪于地上的周通对着赫连非靳抱拳作辑说道。

“臣等恭请太子择日登基!”其他众臣随着周通的话也纷纷附道。

赫连非靳抿了抿唇,对着众臣道:“先为父皇大敛,三日之后本宫登基!”

宁王府外,嫣红一直躺在角落里观看着宁王府的一举一动,那层层围着宁王府的官兵,那一群一群进入宁王府的大臣,还有最后被周通押走的赫连非逸,楚云翘及杨展望等人,都让嫣红觉的事情绝不简单。最后嫣红亲眼看着官兵将宁王府贴上封条!

嫣红转身,欲离去,就在这时,一团纸球在她脚边滚落。小心翼翼的捡起那团脚边的纸球,不让任何人发现。却在看清楚那纸球上写着的字时,不作任何考虑的朝着绿水雅阁的方向跑去。

绿水雅阁。

金凤凰已经交待下去,让人处理了赵定青的身后事,与汐儿一直坐等着颜韵与沈浪的回来。

“娘!”颜韵迈着轻步走至金凤凰面前:“你找我?”

“娘……”见着颜韵,汐儿便大哭着扑向了她。

“汐儿,怎么了?”颜韵蹲下身子,轻抚着汐儿,一脸的疼爱:“告诉娘,怎么了?”

“爷爷死了!”汐儿在颜韵怀里一抽一抽的泣着:“爷爷死了,他身上插了好多箭!汐儿看着爷爷在汐儿与姥姥面前死去的!”

“娘,怎么回事?”颜韵将汐儿交给沈浪,一脸不解的问着金凤凰。

“凤凰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金凤凰正想说什么,只见嫣红似一道风似的自外跑来。

金凤凰的心:“咯噔”了一下,倏下站起,一脸紧张的看着嫣红:“怎么了?”

“皇上驾崩了!”嫣红来不及喘气,对着金凤凰急急的说道,说完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什么!刚站起来的金凤凰:“噌”下跌倒在椅子上,一脸的滞呆,他没了!就这样没了?

“娘!”

“姥姥!”

“凤凰娘!”

众人齐齐的叫着她,一脸担切的看着她。

“还有!”嫣红换了换气,对着金凤凰说道:“宁王,宁王妃还有杨大人都被周通给押走了,宁王府也被太子给查封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逸儿……”金凤凰一听到赫连非逸被押走了,那呆滞的脸上才梢缓过一点表情来。

“娘,你怎么了?”颜韵有些担心的看着金凤凰。

“凤凰娘,这是不知道是谁扔到我脚边的,你看看!”嫣红将那自己脚边捡到的纸团递给金凤凰。

金凤凰接过那已被嫣红摊开的纸,在看了里面写的内容时,脸上的表情无比的严肃。

“凤凰娘,我们帮吗?”嫣红问着金凤凰。

颜韵,沈浪与姹紫脸上均是一脸的疑惑不解。

“娘,到底怎么了?”颜韵脸上带着疑惑,却不失对金凤凰的担忧。

金凤凰没有回答颜韵的问题,而是转向沈浪:“沈公子,你跟我来,有我事问你!”

“好!”沈浪点了点头。

“娘……”

“韵儿,你与嫣红与姹紫先等我会,我自会告诉你们一切!沈公子,请!”

“请!”

金凤凰带着沈浪进了房内。

“凤凰娘想与沈某说什么?”沈浪不再一脸的嬉笑,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金凤凰。

“沈公子对韵儿可是认真?”金凤凰也不再是她那一惯的谄笑,也是一脸的严肃认真。

沈浪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这七年来,沈某无时无刻的在找着她,初念小筑便是为了她而设的,每年一度的女儿赛也是为了寻她!如果凤凰娘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那沈某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凤凰娘,沈浪的心自七年前便已被她牢牢的套住,沈浪今生只有韵儿一个女人,不会纳妾!”

“好!”听到沈浪肯定的保证后,金凤凰的脸上露出了无比的欣慰:“那我要你带着韵儿母女远离这京都,离开这里的纷争,带着她们去过你们自己幸福安宁的日子!”

“娘!”沈浪突然之间改口,唤金凤凰为娘。“您是韵儿的娘,沈浪这么唤你,希望你不会觉的沈浪唐突!”

听到沈浪如此的唤自己,金凤凰的脸上闪过一丝激动的兴奋,摇了摇头:“我很高兴,你能与韵儿一般,喊我一声娘!我也希望我以后还有机会能听到你这么唤我!”

“娘!如果你当沈浪是自己人,那你就告诉沈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浪虽说不一定能帮的上很大的忙,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再说,娘的表情告诉沈浪,这事不是一般的小事,你觉的沈浪可能带着韵儿与汐儿远离,袖手不管吗?所以,娘,你如果相信沈浪,拿沈浪是自家人,你让沈浪留下,与你们一起面对!我想,韵儿也会赞同沈浪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