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首页

坦诚相待(2 / 3)

“我……”云翘哭笑不得!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她是想说今天晚上不要再来了!他竟然可以如此扭曲她的意思!原来这人无懒起来真不是人啊!

“不要了!”云翘轻推着他,欲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你这两天跟个野兽似的,我到现在还疼着呢!今天晚上你去睡书房,要让他们以为我们继续冷战着!不然前功尽……呜……”

赫连非逸直接用最直接的动作堵住了云翘那一张一合,尽让他神魂颠倒的朱唇。一如既往的香润柔软,让他爱不释手!

“娘子,为夫不会去睡书房的,没有温香软玉在怀,怎么睡的着?等会给你上点药!”赫连非逸双唇紧贴着云翘的双唇,在她唇边轻声说道。

云翘只觉的耳根一阵一阵的发烫!

院外,红袖站的能有多远则有多远,她知道,王爷与王妃已经合好如初了!

夕阳斜下,淡淡的余光斜照在那高高耸立的樟树上,折出浅浅的余辉。

雨过当然会天晴,彩虹高高挂起的日子不会太远!

红袖浅浅的笑容落在了那枝叶茂盛的樟树之上,希望燕秋不会有事!

御书房,赫连非靳听完来人的汇报之后,脸上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奸笑!赫连非逸,很好,竟然敢将他的圣意当耳旁声,竟然明白张胆的在孝其内进青楼!很好!江纤月,看你这回如何的保住你的儿子!

起身,朝着月夜宫的方向而去。

正值盛夏,花园内的百花齐放,不点不输于百花争艳的春天。

江纤月手执一把小剪,正在园内修剪着一盆一盆的盆栽。

“母后倒是好雅性!”赫连非靳的声音在江纤月的身后响起。

江纤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微一转头,有意无意的年一眼赫连非靳,这会的赫连非靳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双手别于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江纤月。

“本宫除了修身养性,还真确实找不出别的事情来做了!这都得托靳儿的福!让本宫可以如此的清逸闲雅。”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听皇后说,母后欲让她将凤印交出?”赫连非逸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让人听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咔!”一声,江纤月将其中一枝生长在那树枝边上的细丫剪下:“本来满好的一株高贵牡丹,奈何这株杂草要来破坏!简直就是有失这牡丹的高贵!对了,人刚说什么?”故做没有听清楚赫连非靳的话语一声,一脸清和的看着他。“哦,对了!”又似恍然间想起了赫连非靳说什么似的:“本宫是这么说过,这不皇后她身怀六甲,本宫为了让她可以安心养胎,不想她太过劳累,所以本宫暂替她分担起后宫之事!”很是一脸好心的看着赫连非靳。

赫连非靳冷冷的一抿唇,向前走进两步,对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还真以为你是真的母后吗?满朝文武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朕可是一清二楚的!你如果想安安稳稳的坐着这太后的位置,朕劝你别耍什么心样,还有,把玉玺和兵符交回!或许朕高兴了,还能饶你们母子一命!”

“哼!”江纤月冷冷的一哼,毫无愄惧的对着赫连非靳那阴戾的双眸,不疾不徐的说道:“你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满朝文武,天下百姓有谁不知道赫连夜的皇后是江纤月!有谁不知道江川雪早在二十六年前便已香消玉陨?你确实该是知道本宫的身份的!本宫的身份有什么不能言的吗?本宫乃堂堂正正赫连夜亲封的皇后!倒是你!”江纤月有意无意,一脸不屑的看着赫连非靳:“你如果不再是江纤月的嫡子这个身份,你觉的你这位置还能坐的稳吗?本宫无所谓,你如果要说,你尽管去说,丢去身份的人不会是本宫,只会是你,还有江川雪,抑或是……”江纤月没再往下说,只是用着耐人寻味的眼神不以为意的瞟着赫连非靳!

“江纤月,你当真不交出玉玺与兵符?”赫连非靳微怒的对着江纤月说道。他很清楚江纤月说的是实话,她的身份是无容置疑的:“如果朕让你的身份成来江咱雪呢?”

“哼哼!”江纤月又是一声冷哼,学着赫连非靳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依旧不温不火的说道:“那你同样也成了江川雪的儿子,一样的,你的嫡子身份名不正言不顺!赫连非靳,本宫说过,本宫在,玉玺兵符在,本宫亡,你便永远是草鸡大王!所以,你别想用威胁的话来吓唬本宫!本宫很经吓的,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你觉的本宫还会有所害怕吗?”

“是吗?”赫连非靳不以为然的浅笑:“那不知赫连非逸能否威胁到你呢?你重新用江纤月的身份进宫不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赫连非逸吗?朕不防告诉你,赫连非逸已经犯了死罪!你可知在大孝其间,身为先帝亲子的他明目张胆的上青楼,就凭这一条,朕便足以将他定为死罪了!江纤月,你是要救自己儿子的性命呢?还是用玉玺和兵符换他的命!你自己选择吧?”

然,江纤月的脸上并没有如赫连非靳预期一般的出现惊慌,只见她不慌不乱的抿唇一笑:“赫连非靳,本宫也实话告诉你,如果他真在大孝其间上青楼,那你尽管处死他!不过本宫怕你没这个机会!本宫虽然与他相处的日子不多,但是本宫比你了解他!你放心,他一定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就心不安理不得的颤坐着那龙椅吧!”

“那好!江纤月,你等着为赫连非逸收尸吧!看在他以前屡建奇功有份上,朕会给他一个全尸!你知道,赫连非离已经被处了死罪,所以从今往后,便没人再能威胁到朕的江山,朕的龙椅了!”赫连非靳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江纤月,贼笑着转身离去。

翌日,朝堂。

赫连非靳龙袍在身,一脸威严的坐于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双眸万般凌厉的扫视着朝下的群臣。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赫连非逸身上。

“宁王,可否告诉之朕,昨儿,你去了何地方?”赫连非靳冷森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响起。

赫连非逸以着赫连非靳微一鞠身,不缓不慢的回道:“臣昨儿去了绿水雅阁!”

“唏!”赫连非逸的话刚一说完,只听见朝堂上的群臣纷纷对他投去了异样的眼光,绿水雅阁,那可是人人都知道的青楼!如今这还是大孝期间,皇上可是圣言有令的,大孝其间,禁止一切大小官员出入风尘青楼的,违令都那可是大罪,宁王身为皇室王爷,身份高贵,又是先皇亲子,如今却自己以身带头亲入青楼,这可是要定死罪的!莫非是宁王与王妃已经闹的如此不可开交的地步?宁王虽然性情冷清,可众人所知,从来都是洁身自爱的,如今却自下青楼,而且还在这朝堂之上亲口承认!这……这……众臣均是大惑不解!

赫连非靳冷冷的一抿唇,视线在赫连非逸的身上停留了好一半会:“廷尉!宁王在大孝期间步入青楼,该定何罪?”

廷尉赶紧列身出位,战战兢兢的看一眼赫连非逸,这宁王胆子也忒大了点吧!前两天瑞王才撞在了刀口之上,这下宁又出来!如今这世道怎么就这么的不让人安生啊!这皇上登基才多久啊,这怎么整的一波一波啊!当初先皇在位之时,虽说也有小风小浪的,可还不至于如此的一波紧接一波啊!他当个迁尉容易吗?为何总是要他得罪一个又一个,而且还个个都是身份不简单之人!

廷尉虽心里大有埋怨,却也不敢表露在脸上,对着赫连非靳恭恭敬敬的一拘礼:“回皇上,这……这大孝期间逛青楼,按罪论死!”廷尉硬着头皮说道。他也不想这样啊,可是,他当个廷尉容易吗!

赫连非靳脸上扬起一抹冷笑,森森的射向赫连非逸:“宁王可有听清楚廷尉的话,你还有何话可说?”

然,却只见赫连非逸不慌不忙的对着赫连非靳拱了拱了手,冷冷清清的道:“清楚,廷尉说大孝期逛青楼,按罪论死!”

“来人!将赫连非逸押下!”赫连非靳一声大喝。

“慢着!”赫连非逸亦一声大喝,双眸直视着赫连非靳:“敢问皇上,臣所犯何罪!竟然在皇上在大堂之上要将臣押下!”

“赫连非逸,你大胆!”赫连非靳悖然大怒,更甚者从那銮座上:“噌”下站了起来,双眸如利刀一般的直射向赫连非逸。“你在大孝其间进出青楼,刚才你亦亲口承认,你竟然在此大言不惭的敢问朕,你犯何罪!”

赫连非逸依旧不愠不怒,一脸的冷清:“回皇上,廷尉刚才所说的是大孝期间逛青楼,按罪论死!臣敢问皇上,这与臣有何关?”

赫连非靳脸上的怒意更浓,眸间的戾气更重,直直的审视着赫连非逸:“众臣刚才全都听到你亲口承认去了青楼,你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回皇上,臣何时亲口承认去青楼了?”赫连非逸依旧一脸无辜的看着赫连非靳。

“绿水雅阁是什么?你问问在堂的每一个大臣,谁不知道绿水雅阁是青楼!”赫连非靳伸手一个一个的指过在堂的每一个大臣,最后再将手指定格在赫连非逸的身上。

赫连非逸了然的一点头,转身面向其他众臣,冷冷的一抿唇:“是吗?在堂的每一个大人都知道绿水雅阁是青楼?那是否在堂的每一个大人都去过绿水雅阁?”

在朝的每一个大臣听着赫连非逸如是一说,个个脸色呈肥皂色!按着宁王这话,谁还敢说绿水雅阁是青楼啊!这要是谁承认了绿水雅阁是青楼,这不明摆着承认自己也去过绿水雅阁了,这朝庭可是有明文规定的,朝庭官员除非公务在朝,否则明禁上青楼的!

这可怎么办?不说,那是得罪皇帝,可是死罪!说了,那便是承认自己上过青楼,那可是活罪难逃!这不管说还是不说,都是里外不是人了!

一时之间朝堂陷入了无限的寂静,静的就连一颗珠子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朝堂之上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出一声气,唯有各自能听到自己那很不匀称的呼吸声。

赫连非靳双眸冷冽的如一把利剑一般的直射着赫连非逸,而赫连非逸则是一脸冷淡如无事人一般的直视着赫连非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