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种时候还是挺敏锐的嘛……\"
约翰有些意外的偏过头看着拉玛。
\"哈哈哈，毕竟我是你大哥嘛！做大哥的肯定要关心一下小弟的情绪嘛！说说看吧，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个本来话就不多的混蛋，变的更加沉默了？\"
拉玛并没有看向约翰，他只是盯着窗外的风景在发呆。
\"呵，其实也没有什么……\"约翰顿了顿，\"大概就是……做了一些让自己心里有所亏欠的事情吧。\"他还是选择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啊！你去当鸭子了吗！？\"
拉玛一脸震惊的回头看了一眼约翰。
\"？？？\"
\"Fuck，不是这件事！呸！我根本就没有这种事情啊！你TM的，我操！！！\"
约翰气急败坏的捶了拉玛一拳。
\"Shit，那你亏欠什么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像电影里，冷面杀手的形象吗？\"
拉玛揉了揉被打的位置，有些疑惑的问着约翰。
\"唉……什么叫冷面杀手啊？我不一直挺阳光的嘛。\"
约翰对拉玛这副不着调的样子，显得很无奈。
不过，有些时候话匣子一旦被打开了，就很难再收的住了。
\"我以为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难道不是吗？？？\"
拉玛皱着眉头，疑惑不解道。
\"你先别打岔……\"
约翰扶了扶额头，他突然觉得和一头猪说心里话可能有点多余了。
\"我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去……伤害了一些无辜的人……呃，其实也没有伤到人，但可能会让对方难以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了……\"
\"事后，我还编了一个谎言……一个说不定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的谎言，来试图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
\"但，好像没有什么用。\"
说完，约翰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靠在车内的座椅上。
\"就这些吗？\"
拉玛脸上的疑惑更加明显了。
\"……对啊？\"
这次换约翰开始疑惑了。
\"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这个半吊子！\"
拉玛一脸不屑的朝约翰摆了摆手。
\"什么意思……\"
约翰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拉玛开口打断了。
\"我是说，对于你这种好的不明显，坏的又不彻底的人，我们道上通常称之为半吊子！兄弟。\"
\"我知道，你可能很少对那些所谓\"无辜\"的人下手，但是，你可别把自己想的太过于伟大了！那些都只不过是大人物玩慈悲的一种手段罢了……\"
拉玛说到这的时候，啧了一下嘴。
\"我猜你应该不知道我和F刚加入帮派时，干的都是一些什么活吧！我们那个时候是替帮派去收保护费的。\"
\"是不是听起来很简单，不不不，这才是最难的！男人、女人、老人，甚至TM的还有小孩！\"
\"听起来是不是很好笑？但事实如此，老兄！我们要逼迫那些无辜的人，从他们手底下来抢钱！\"
\"只有达到一定的标准我们，才拥有加入帮派的资格！\"
拉玛用一种不太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段藏在心里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