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装扮相比其他人，是张扬且另类的，长长短短的衣料、鲜艳的颜色仿佛故意与这庄重而严肃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可即便如此，她的自信和淡定依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光季如风在看她，还有别人也在看她，都疑惑她是怎么带相机进来的？
调试完毕后，女孩毫不犹豫地举起相机，再次对准了拍卖台。
咔嚓咔嚓。
她没有试图遮掩，甚至没有刻意压低动作的幅度，她眼里只有镜头中的世界。
季如风内心升起一股好奇，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为何有如此大胆的举动？台上的保镖应该看到了，但也不管？
更重要的是，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随着拍卖会的开始，主持人开始讲话，季如风站起身，来到女孩身旁的空位坐下。
当她再次举起相机时，他朝她凑近，轻声在她耳边说：“你这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是不是没有想过等一下怎么出去？”
女孩明显被吓了一跳，转身瞪向他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是你？”
在暖黄的光线下，女孩的脸庞逐渐清晰起来。
她皮肤白皙如雪，在昏暗的环境中却显得干净而纯粹。
这张脸并不算惊艳，却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眉眼之间透露出几分天真与倔强。
与他平时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同，她看起来清纯、自然，仿佛未经雕琢的原石，浑然天成。
有那么一瞬间，阅女人无数的季如风，看愣了。
女孩很快恢复镇定，收回目光看向舞台，“你怎么在这儿？”然后不由自主地调整相机的角度。
“我在这儿不正常吗？自然是有我想要的东西。”
女孩调试着相机，善意提醒，“今晚的东西都很贵，底价两千万，无上限。”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面带笑意，“只要是我季如风看上的东西，一个亿都买。”
“季如风？”女孩明显愣了一下，转眸瞅了瞅他，“那个换女友如衣服的人原来是你啊？”
这样的评价，让男人浅蹙一眉。
女孩轻蔑地笑了笑，再次收回目光，“拜托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跟精神层面低的人打交道，影响我磁场。”
季如风被怼得哑口无言，“喂，我们也才见一次面，既然长了眼睛，那就别用耳听。”
“我听说，你的床是网红打卡点？” 女孩突然八卦起来，笑着转眸确认，“是吗？”
“不是。” 他直接否认，且面色严肃，“我根本没有碰过她们。”
女孩愣怔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谁信呐？”
季如风也不解释，只是提醒道，“今晚这地方，不是你能混进来的，你还带相机？知道风险多大吗？”
“风险？”女孩笑了笑，语气轻佻而故作不屑，“今天的每个人来这里都有风险，不是吗？”
季如风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你不怕？”
“怕什么？”女孩一脸不解。
两人的对话在表面的平静中暗藏波澜。
季如风察觉到女孩那种不属于这里的气息，却也被她的神秘和胆量吸引。
“你相机怎么带进来的？”他还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