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一沉默不语。
“其实我这次来，不只是来看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咚咚咚。
纤细的手指敲击门框，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手中拿着一盒精美的甜点，站在屋外。
陈阳见状，关掉装置，看向屋外，“慕容熙？”
“陈院长，我来看望我的队员。”
陈阳拍了拍林妄一的肩膀，“等你到了学府再说吧。”
恍惚间，室内卷起一阵清风，再看时，早已没了陈阳的身影。
慕容熙将手中的甜点放到柜子上，“妄一，感觉还好吗？”
林妄一活动了一下筋骨，“很好。”
“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就得聊聊了。”慕容熙语气严肃了起来。
“刚刚，是不是有八阶的气息？”
明雀来到屋内，扫视了一下四周。
慕容熙点点头，“是陈院长。”
“他来做什么？”
“来找妄一的。”
明雀和慕容熙同时看向林妄一。
被人这么盯着，林妄一也有些别扭，“能别这么看我吗？”
明雀按住林妄一的肩膀，“小子，有没有兴趣来明雀。”
慕容熙震惊了，当面挖人？
没理会慕容熙，明雀继续开口，“以我的情报，你在明玄只是预备队员，但你来明雀，你就可以直接成为正式成员，还有每个月的奖金，翻五倍。”
“那个，我还在呢。”慕容熙小声道。
明雀笑道：“那咱们打一架吧。”
“还是让妄一自己选吧。”
“我想就在明玄。”林妄一没有一丝犹豫。
林妄一看向慕容熙。
只不过是一个对视，可慕容熙的心脏像是被捏住了一样。
这像是种来自上位者的压制，奴隶主的压迫。
慕容熙眼神眯了眯。
“行吧。明雀塔随时欢迎，对了，明玄，药费和门的钱你一块儿给了吧。”
慕容熙皱着眉，“药费没问题，可那个门。”
“谁让你是那老头的爱徒呢。”
“你也在计划里吗？”慕容熙画风一转。
“什么计划？”明雀皱眉。
“怕什么？不用避讳妄一，他有知道的权利。”
明雀叹了口气，“慕容熙，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现在实验体已经有四个了。”
明雀震惊道：“怎么可能？第四个是谁？”
慕容熙扶了扶眼镜，缓缓吐出一个字。
“我。”
“其他三区什么情况？”
“我不清楚。”慕容熙转头看向林妄一，“到了学府，要紧紧抓住陈院长这根弦，知道了吗？”
林妄一点点头，虽然不太清楚，但脑海里浮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三个人，我，姐姐，还有陈阳。
之前跟陈阳说恢复记忆也只是顺着对方的话罢了。
现在林妄一的记忆全都是零零散散。
实验室，仪器，针管，手术刀，实验人员，男孩。
那个实验人员就是之前的面试官，杨晓。
“所以，我也是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