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依旧是似懂非懂，只问道：“那我们之间，还有可能恢复正常吗？”
静华颔首：“可以，你们曾经做过夫妻之实的事情吗？”
秦澈的眸子瞪了一下，终是实话开口：“有。”
那一夜他为晗晗解毒，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静华捏了茶杯：“这样就好办了。”
“啊？”
秦澈越听，越觉得有些懵了。
静华又道：“想要把你们换回来，便要抹去她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记忆，将她的灵魂送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去，这件事情，只有你和她可以做主。”
“胡闹！”
秦澈开口，声音之中带了怒气，静华耸了耸肩，又将桌上的茶杯拿了起来：“胡闹不胡闹的，若是你真的那么喜欢你的东西，不希望她一直占着你的身体，这何尝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话音落，又是嘲讽的声音。
秦澈抬眸，看着眼前的静华，冷声道：“我绝对不会如此！”
闻言，静华笑了：“说什么是为了你的娘子着想，结果到了最后，还是为了满足你自私的欲望罢了，想来你可以在夜晚的时候恢复男儿之身，你便已经很满足了吧。”
秦澈瞪着静华，不管她的风言风语，又道：“观主，今日的事，你就当我从来都没有来过吧。”
说罢，秦澈转身准备离开。
却是静华的声音响在身后：“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好好地考虑一下，至少你应该回去和你的娘子一起讨论一下，她是选择让一切都恢复原样，还是这段本身就不应该存在的记忆。”
秦澈继续向前走，脚步没有停顿，不想再听着静华的话。
静华又笑了一声，开口道“年轻人，你若是改变主意，就把自己的血滴在唯龙玉佩上，我们的交易就算达成了。”
秦澈走的快了一些，再也不管静华的那些疯言疯语。
早知道，今日他就不应该来的。
心里还带着怒气，秦澈便坐上了马车，马夫看着秦澈的表情一愣，却听秦澈怒声道：“回皇宫。”
马夫应了一声，赶忙拉了缰绳。
马车离去，静华缓缓从静花观中走了出来，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容来。
一路上秦澈想着静华的话，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剥夺晗晗所有的记忆，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凭什么？！
他们一起经历的一切，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要被定为本来就不该发生的？
秦澈心中有怒气，马夫在赶路，秦澈一个人坐在马车之中，想了片刻，竟有有些犹疑。
离开时静华的话还在秦澈的额耳边回荡，秦澈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晗晗。
手掌攥紧，秦澈的双眸合上。
罢了，这一次，就让他自私一会儿，这样糟心的事情，还是别让晗晗知道了。
什么清除记忆，换走时光，本身就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