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奶奶的下身都是血。
她的外衣被人扒了。
穿的是里衣。
柳爷爷他不只会打柴。他还认识一些基本的草药。
于是他将奶奶给救回去后，治疗了一段时间后。
才发现奶奶原来是个傻子。
问她什么都不知道。
爷爷又请了会针灸的大夫给奶奶治疗。
可是还是没治好。
爷爷带她去了很多地方求医。
但是都不见好。
一开始爷爷说他捡到奶奶时，本来是想医好她娶她作媳妇的。
后来村里人说爷爷要是娶一个傻子那么将来有可能生的孩子也是个傻子。
于是爷爷放弃了。
就将她当妹妹给养着。
这一养就是一辈子。
直到我爷爷去世前写信告诉我一切。
让我回去料理完后事后一定要将奶奶给带来我这里。
我没有媳妇，又是爷爷将我抚养长大。
还送我当了兵。
我本来打算等升了副营就接爷爷和奶奶一起来的。
可是爷爷没等到。
他怎么多年为了给奶奶治病，和养育我。
不管刮风下雨都整天在劳作。
挖的草药卖的钱也给奶奶求医问药了。
就连我寄回去的津贴也是。
所以爷爷病了他自己舍不得买药。
他临死前让我好好照顾奶奶。
要我存钱以后带奶奶去京都找更厉害医生给奶奶治病。
叶医生，你要是愿意给我奶奶治病，这些都给你。”
说完他还跪了下来。给叶轻染准备磕头。
但被司夜拦住了。
柳副营掏出了所有的毛票票。
叶轻染：“夭寿啊！还给我下跪。
这是要折我寿啊！”
小扣扣：”主人，这是柳副营的全部家当了。
他一直娶不上老婆是有原因的。
同村的姑娘虽知道他一个当兵的有钱票。
但都知道那些钱票都被寄回家给他奶奶补身子和看病了。
你没看见历千雪穿的衣服连一个补丁都没有。
那脸还保养得很好了。
你在看看柳副营虽年轻才23岁。
却是看起来翻了个个。
他经常结衣缩食的给家里寄钱票。
你看看那桌上是什么？
细粮是给他奶奶吃的。
他自己吃的黑面窝窝头。
他从接他奶奶来了以后，就没在食堂吃过饭。
他就是在食堂吃，点的也是最差的。
他没进部队前穿的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
你看回放。
这是我提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