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廝卻突然出現,還險些搶走了臣女的衣裳,臣女無法,拼盡全力才將一旁的外衫罩在這廝頭上,若不是王爺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秦澈托著腮,含笑看著溫晗:“是呀,如今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是此人是什麼來頭,溫小姐一向大度,今日太子生辰,本王已幫你懲治了此人,溫小姐便不要再害怕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唱一和,晉王吃了啞巴虧。
如今屋子裏只有三個人,這兩個人無非是在告訴他,哪怕這件事情說出去,溫晗和秦澈定會口供統一,都說沒有看清他的真實面目,而自己也解釋不清為什麼無緣無故會出現在東廂房之中。
毒,當真是毒。
晉王縱橫情場,從未有過如此失意,溫晗和秦澈站起身來,晉王又哼哼了一聲。
秦澈回首,看著晉王的一雙眸子透過紗死死地盯著他,似是再說,今日之事,絕不會因不被揭發而從此了斷,他之後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溫晗也回首,瞥見晉王的眼神道:“對了,蕭王,剛才這廝說太子殿下送的玉佩寒酸。”
“哦?看來得再踢幾腳。”
晉王一楞,又向著他的臉上來了幾腳,為他英俊的臉龐加了幾道彩。
溫晗滿意地點了點頭,隨著秦澈一起出了門,臨走前溫晗瞧著一旁的香爐打了一個哈欠,轉過頭又道:“催情香這種東西,若是一開始就被人掉包了就沒意思了。”
晉王的眸子瞪得老大,卻只瞧見溫晗和秦澈一前一後出了門,溫晗剛出門便輕笑出聲,雙眸彎彎似月牙,唇角微翹浸了笑意,這一次,才是發自內心的笑。
秦澈偏頭,剛好瞧見溫晗的笑,一雙月眸盈了笑意,甚是賞心悅目,秦澈的心倏爾輕動,說不出的感覺,卻惹得唇角不自覺地也隨著她勾了起來。
屋內似乎還有些動靜,溫晗去隔間的廂房找了一件外衫換上,秦澈站在屏風的後面等著。
溫晗系上了衣裳,心念著秦澈這廝雖也是登徒子,倒比晉王君子許多。
溫晗出來將剛才的披風遞給秦澈,秦澈瞧著溫晗衣角的梅花刺繡,笑道:“早知道你今日不會消停地著素色衣裳。”
太過美艷,固然吸睛。
溫晗打了個哈欠:“勞煩王爺送了。”
她喜歡,何顧因他人而改變,更何況,她天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秦澈向前一步,接過披風道:“那是送給艾草的,本王曉得紅色最配你,可本王若送紅衣,只會送大紅的鳳冠霞帔。”
秦澈又向前一步,唇角含笑,定定看著溫晗。
溫晗擡眸,撞上秦澈的一雙重瞳,可惜幽幽瞧不清楚他的心意,這其中,又有幾分玩笑?幾分真誠?
溫晗輕笑開口:“你們皇族的人,是不是都特別喜歡勾搭自己未來的嫂子?”
秦澈挑眉:“本王只勾引戴著玉佩的未來王妃。”
哦?激將法?
秦澈伸手,似要觸碰玉佩,卻是溫晗護住:“那就請王爺試試,勾引會不會成功。”
四目相對,滿滿挑釁。
秦澈笑:“溫小姐又要同本王打賭?”
溫晗向前,略過秦澈,向著廂房的外面走去:“有何不可,反正王爺從未賭贏過。”
秦澈回首:“口氣不小。”
溫晗未理,步步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也未回頭,只是緩緩開口道:“今日的事,多謝王爺了。”
“舉手之勞,江山萬裏,傾國為聘,本王記著呢。”
話音剛落,溫晗一怔,步子邁的大,繼續向著前面走去,步子雖穩,心中卻不知為何起了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