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忘不了,這個天生帝王相的男人,是怎樣一步一步爬到這個位子來,又是怎樣一點一點造福百姓,他這一生,都是為百姓在做事,而自己,卻不過是個孤獨的老人。
而這個帝王,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他冷了四十年的面容,在他合上雙眸的那一刻,嘴角竟緩緩勾起了一絲的弧度。
……
二十一世紀。
空曠的郊外,一棟精致的二層小洋樓。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從小洋樓的窗戶照進來。
映著淺藍色的房間和天藍色的床。
也照著床上的女孩。▒▒
溫晗朦朧地睜開雙眸。
這夜裏的覺,不管怎麼睡,她都覺得有些睡不醒。
腦子昏昏沈沈的,剛才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的景象已經隱隱約約有些記不真切了,可她耳邊似乎還會響起剛才夢中的哭聲。
鬧騰騰的,聽得她心裏有些突突的難受。
溫晗搖了搖頭,將這個夢從自己的腦袋裏趕出去,說好了今天要給自己放假的。
她打了一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
這樣的假期並不多,就算外面的陽光再好,她也想好好的休息一天,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勞累,或許是因為昨日的那個鉆石場設備實在太多,溫晗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自己辛苦偷出來的東西又放了回去。
她不想貪,卻把自己累壞了。
“嗷嗚。”
溫晗的心中想著,卻是一聲更撓人的叫聲傳來。
溫晗低頭,看著蹭著自己腳邊的小狐貍,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嗷嗚。”
又是一聲。
鑫爺的眼珠子瞪著,一眨一眨地看著她,似是要說些什麼。
溫晗揉了揉她的頭,溫柔問道:“餓了?”
“嗷嗚嗷嗚!”
鑫爺的小爪子揮舞了兩下,溫晗實在是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只能嘆了口氣,寵溺地笑了笑。
準備起身先去洗漱。
鑫爺的爪子還拽著她的褲腳,溫晗走了兩步,皺著眉頭轉過頭看著鑫爺,怒聲道:“松手,我要洗漱完了才能給你做飯!”
鑫爺沒動,一雙眼珠對上溫晗的。
溫晗心中煩躁,腳擡了起來,準備向著鑫爺踹去。
鑫爺一怔,趕忙跳到了溫晗的床上。
一雙狐貍眼睛警惕地看著溫晗。
溫晗一楞,也是站在原地,有些狐疑地看著鑫爺。
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
她明明很慣著鑫爺的,平日也從沒有打過她……
說不出的感覺在胸口蔓延開來,溫晗又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八成是那個夢鬧的。
溫晗不想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轉身去刷牙洗臉了。
她的臉色不太好,有些慘白。
溫晗記得最近自己吃的還算不錯。
漱口水在口腔之中轉了個個兒,溫晗開始想著該如何度過自己的假期了。
老媽又不知去哪裏做什麼古怪的生意去了,今天註定就只有她和鑫爺一人一狐貍在。
若說是偷東西,她突然沒了癮。
每次都偷了再還回去,只為了看那些小人的嘴臉,溫晗也實在覺得沒意思。
她的眼眸無神,看著鏡子之中的姑娘,腦袋上頂了一頭亂糟糟的短發,眼睛還帶著沒有睡醒的勞累。
可是瞧著瞧著,她的頭發好像變長了一些,還梳了古代的發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