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分道扬镳，你是我第一个人类朋友，一直当朋友，不好吗？”
少女摸了摸自己泛着亮光的的银发，说道。
李牧：“……”
“人类怎么可能和吸血鬼做朋友呢？”
“就算我和你做朋友了，你觉得其他吸血鬼会拿我当朋友吗？”
“和你在一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少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现在天空上没有阳光，你应该可以见光吧。”
李牧望着有些阴翳的天空，淡淡道。
“没问题。”
少女牵住了李牧的手，纤细的手指并不温暖，反而有一丝冰冷，就像放在冰块上面冰冻了千年一样。
让人不寒而栗。
“大哥哥，你要去哪边买血呀……”
少女将自己长长的白发分出了一部分堆在胸前。
李牧望了望，如果再系个麻花辫就更完美了。
只是那一瞬间，他觉得面前这个小女孩和崩铁的克拉拉有点儿像，就是身高要比克拉拉高一些。
然后瞳孔不是粉色的，而是红色的。
“菜市场，对了……你们吸血鬼看到鲜血之后应该不会发癫吧。”
李牧停下脚步，淡淡道。
“发癫？”
少女的眼睛中露出一丝困惑的神色。
“就是意识不受自己控制了，懂我的意思吗？”
李牧观察着少女的神色，说道。
“懂了，确实会有一种渴望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是能控制的。”
“至少我是这样的。”
少女思考了三秒钟之后，回答道。
“但愿如此。”
李牧挠了挠头，任由少女牵着自己的手，现在他只想赶紧买完血，甩开这个麻烦。
片刻，来到马路旁边。
“对了，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少女一边走在路上，一边说道。
“李牧，就是战国那个名将，我和他一个名字。”
“就是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李牧淡淡道。
“认识，当然认识，妈妈给我找过私教，中考的时候我还考上杭城一中了呢～”
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们吸血鬼还读书？”
李牧不禁有些惊讶，这些吸血鬼真是“人性化”呀，竟然还读书。
“当然，入乡随俗吗，就是没有参加高考，有点遗憾。”
少女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没有参加高考？你今年几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