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方向望去。
一处峡谷,忽然引起了秦楚的注意。
心中,不知为何,止不住的划过一丝微微的不安。
……第二日。
秦楚一大早,便起身,洗漱一番后,向着客厅的方向而去。在半路上,看到了正在凉亭内品茶的那一袭白衣,于是,瞬间收敛了脸上,包括眼中一切的神色,浅笑着走了过去,“王爷,好雅兴!”
“楚公子,起的这般早?”云袖知望向来人,分神俊美的容颓上,泛起了一丝弧度。
秦楚点了点头,在云袖知的对面,坐了下来,这才发现,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棋,而云袖知的手中,也正执着一颗白色的棋子,“王爷,自己与自己下棋,不觉得有些无聊么?”
“确实有点,不知道楚公子愿不愿意陪本王下完这一盘棋呢?”
“荣幸之至!”
秦楚微笑,伸手,执起了一颗黑子,但还未落下,便听得云袖知开口道,“楚公子,本王刚才一直苦□
云袖知侧过身,再望了一眼城下的情形,抬步,步下城楼,一边走,一边对着叶景铄和另一名将领吩咐道,“叶将军,王将军,你二人分别带两万人马,立即抄小道,前往两国兵马的后方,两日后,前后夹击,打两国一个措手不及!”
“是!”
两人,应声离去。
秦楚缓步跟随在云袖知的身后,静静的望着身前的那一抹白影,眸光流转间,淡淡轻笑,笑得意味难明!
……一日的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日。
东城门依旧是箭如雨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将功成万骨灰,说得,也就是如此!
厮杀声,血溅声,连成一片!
……至于西城门!
一架古琴,一方小凳,一袭白衣,优雅而坐。
悦耳的琴音,如一道优美的旋律.从那拨动的琴弦上流泻开来。
西越国领兵攻城的那一名将领,看着这阵势,突然间有些踌躇不前,直觉里面有陷阱,深深地犹豫了一阵后,立即下令暂停攻城,派人回去禀告帝王。
一袭红衣,不一会儿,出现在黑压压一片的兵马的后方。
秦楚淡淡的撇去一眼,指尖的拨动,未停滞分毫。当初,还是那一个人手把手的教她抚琴的,不知,他可还记得她这一个‘愚笨’的学生?
……远处。
祁千昕内力深厚,即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还是清晰的听清了每一个音符。那一首熟悉的曲子,当初,他也曾教过那一个人!
心,微微一黯!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敏锐的听出了琴音中有一个地方,出了错!
非常非常和小的错误,若非熟悉琴曲的人,根本不会察觉到!
凤眸,倏然划过一抹异样的光亮,连带着牵着缰绳的手,也不受控制的紧了紧。刚才,那错误的地方,竟是和那一个人分毫不差!
“这里,该是这样!”
“对呀,我就是按照你说的抚的,哪里不对了?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
“明明抚错音的人是你,难道还是我错不成?”
“对,就是你错!再说,就算我错了,我也喜欢这样抚,怎么样?”
“强词夺理!”
“就对你强词夺理了,千昕,不要对阿楚要求那么高么,好不好?以后,阿楚就都这样抚了!”
“你呀……”
唇角,不知不觉间带起了一丝宠溺的弧度,连续听了两遍后,已是万分断定了此刻城楼上抚琴之人是谁。心,忽然不受控制的徐乱而跳,宛若是年少轻狂的少年一般。
“皇上,李将军请示,是否要继续攻城?”地上单膝而跪,等着帝王回复的士兵,久久听不到一点声音,不由得微抬起头来,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