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曾开口说话。
心中,一时间,充满了太多太多的疑惑!
秦楚扶着庄君泽,跟在一行人的身后,向着山上而去。
……山道 上的阵法,当初,云袖知曾亲自领教过,若没有祁千昕,所有人根本不可能上去。而就算能上去,也不可能这么快。
山庄内的管家,早已经等候在阵外,恭敬地迎接一行人进入庄内。
“带我去见我的‘女儿’。”庄傅雪直截了当地道。
祁千昕不语,带着一行人向着密室而去。
……一刻钟后。
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密室之中。
只见,密室的正中央,安静地摆放着一具水晶棺木,棺内,安然地躺着一袭白衣的绝色女子。那女子,毫无声息,却只似睡着了一般。
庄傅雪一看到棺木内的人,立即快步地走了过去,神情激动,双手,一和抱着怀中因为长久哭泣而慢慢转为哽咽的孩子,一手颤唞地抚上棺木内的人的脸,轻轻地唤道,“雪儿!”
云袖知的目光,也随之望了过去,黑眸中,有什么,被深深地掩藏,无从窥视!
“你们,都给我出去!”
突然,庄傅雪一瞬敛去了脸上所有的神情,冷漠地发话。
秦楚向着庄傅雪怀中的孩子望去,脚步不自觉地微微上前,根本不愿离去。
祁千昕握住秦楚的手,低低地道了一句,“我们先出去再说!”
“可是……”
“阿楚,相信我,我不会让孩子出事的!”
一句话,令心中忐忑至极的秦楚,慢慢地安下心来。他,仿佛就是有这种能力。秦楚侧头望去,半晌,轻轻地点了点头,随之祁千昕一道,退了出去。
余光,在这个时候,不经意间瞥见了云袖知与封洛华望着水晶棺木内的人时,那一丝一闪而过的异样暗沉光芒。
……秘道外的凉亭内。
祁千昕运功,为庄君泽调息了一番,但他身上的武功,却已是没有办法恢复。
“阿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楚在祁千昕为庄君泽调息完后,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庄君泽微微地吐息了一下,睁开眼睛,黑眸平静如水,道,“皇叔下了雪山后,便前往‘圣斯部落’寻找‘圣斯部落’的前一任圣女,可是,前一任圣女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拒绝了皇叔。”
秦楚长睫不可置信地颤动了一下。
庄君泽继续道,“皇叔恼羞成怒,与那一个男人动了手,数月前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水灾,但是因此之故。”
一刹那,几人的神色,都不由得变得异常慎重了起来。
“皇叔败给了那一个男人,因此生恨,恨前一任圣女的叛情,恨我父皇当年的囚禁,同时,也恨西越帝‘另结新欢’,对他女儿的背叛!”
至此,几人终于明白了整一件事情!
只是,秦楚开口,“我可以跟你解释……”我的身份……“你以为,他会信么?”
“这?”
“我已经与他说过了,你看他对你露出来的杀气就可以知道了!”
那样的事实,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只是,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那一个人,是‘秦楚’的亲生父亲,他们自然不能对他‘不敬’,可要是他对孩子不利……密道的门,这个时候,缓缓地开启。
亭子内的所有人,一时间,都不由自主地向着声音传过来的那一个方向望去,唯独庄君泽,背对着那一个方向没有动,淡淡的语气道了一声,“你只要记住我之前与你说的话,就会没事!”
猛然,秦楚懂了!
庄傅雪步出密道,怀中,抱着毫无生息的女子,一步步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