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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1篇:老屋留着是历史的见证(1 / 2)

今年的“五一节”可是热闹非凡,因为伯母八十寿辰约在“五一节”庆贺。伯母的儿、孙辈分别从上海、湖北、北京、桂林、广州等地回来。在改革开放的今天,一个四、五代六十多人的大家庭能聚集在一起,可也算得上“千载难逢”的盛会!作为堂侄、孙辈也纷纷从各地回到老家,一则庆祝,二则欢聚。珍惜这个来之不易、屈指可数的机会,更重要的是认识一些新的家庭成员,自家人在外地相逢不致落个“对面相逢不相识”和甚至大打出手后才知道是自家人的尴尬境地。

久别重逢的欢笑中渗透着别后的思念,洋溢着节日的快乐,荡漾着和谐的气氛,唠叨着各自的家常,浓缩着亲情的升华……

“老弟,你的老屋怎么处理?你早在开发区有一栋四、五百平方两个铺面三层新楼,还是复式套房啦,老屋还留着……”

“健哥,这可是我父母一生的心血!给后人留个纪念吧,多个家常的话题,也是解放六十人民生活水平的见证啊!,人人不都说‘地方富不富,就看他那里的房子好不好!’”

“那倒不错!说得过去,不够还是落个免强。”

我老家住在一条拥有常住人口三、四百的老街,两边户门相对,青石板满铺街道,盘曲延伸约600米。昔时甚是繁荣,四面青山环绕,景新、洙泗两条河流交汇于此,交汇之处,龙虎山遥遥相对,四面均高,称为典型的风水宝地——聚宝盆。尤其在交通不方便的旧社会,这里可是通县城的水陆交通喉舌,家家户户都是铺面、做着饮食和住宿的行当。

当我出生时,已是六十年代后期,当地的交通,虽然没有现在的“高速公路”,但直通县城的320国道无情地抛弃了我的老家,离得远远的。这条老街顿时失去了“车水马龙”的繁荣,昔日的光环丧失余尽,显得古老而苍酸,当地生活水平也随之下降。但是不管在经济上,还人文方面,在当地仍然一直保留着他拥有的优势。记得九十年代,在当地流传一句:“女孩子能嫁到锁石坳街上做人家媳妇,可是八辈修来的福分,那可是‘高攀了。’”它在当地的显赫地位可见一斑。

我们这条街象一个典型的“之”,人们习惯把它称为“上街”和“下街”,自然上街和下街的人们分成两股集团式的团队竟争力,把整个街的经济、文化推向波澜壮阔,欣欣向荣,永远向前。

我老爸有五个兄弟,我老爸居长。在生活不算富裕的时代,受苦的当然是当大哥的,更何况当时农村的习惯是“有事问大哥”和“水打当头木”行语,自然当大哥不是那么容易当,蕴含着更多是艰辛和为难。在分居分房时,自然也要让着给未长成的弟弟们,我爸分了两间伸手可及檐边的茅屋房和一块空地。那时我家还属于“锁石坳三个半地主中的半个”,这当然是五十代后的事情,在当地还算得上富裕,故还有房子分。四、五十年代,大部分家庭基本上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地”,更谈上有房子分了。在七十年代,有的家庭分家时,“一个铁锅、一个铁炉仓、几双筷子、几只碗”就是父辈分给后人的所有家当。

现在见到的老屋是我父母在六十年代重修的,以后经过几番的修整,在当地是首屈一指的建筑,当地人莫竖起大母指不啧啧称赞。我家住在上街,占有两个铺面,在北面靠祖屋的一边,顺着进入有两间房,是原来做饮食店的铺面,也是祖父分给我家的屋子老基地;南边顺着进入,有六间,第一间为堂屋,第二间是厨房、中间有个小天井,第三间是我妈妈的织布加工房,后面是住房和杂屋间,这里祖父分给我家的空地,是我老爸修建的。屋顶高度二丈四,小青瓦屋面,分上下二层,中间用直径约20CM左右的青一色的松木做檩木,间距统一,显得整齐而有韵味,一寸厚的松木板做楼板,公母隼相缝拼装而成。墙体是典型的连壁共垛,除基础用青砖外,都是用土砖砌筑,地面是三合土,房门采用老式1.5CM左右厚松木板门扇,下有20CM左右高的门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