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从冷冷地看着阮梅燕,
然后转头对覃志军说:
“覃志军,你作为一个外人,
在我们百汇集团搞得鸡犬不宁,
人心惶惶,杀我爱将,并导致阮将军的父女产生这么大的分岐,
你有非常大的罪过,今天我要代表阮将军对你实施必要的处罚,
先将抓获再说。”
说完向旁边的士兵们做了一个手势,
一时间那些士兵蜂拥上来,要抓覃志军。
覃志军看着那些愤怒而冷酷的士兵象潮水一般从四面向自己围拢过来,
心里虽然不怎么惧怕,
但是,突然那个随从大声喊道:
“机枪手准备!”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
四个方面同时从树林中跳出好多名重机枪手,
瞬间架好了枪位,
这么多重机枪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覃志军不得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把目光转向了阮梅燕。
那个随从正准备命令机枪手向覃志军射击,
阮梅燕大喊一声:
“坦斯优:住手!你好大的胆子!
你不要胡来,你要胡来,我一枪崩了你!”
说完,把枪口对准了那个随从,
覃志军这时候才知道这个不露声色的随从名叫坦斯优。
随从坦斯优冷笑着说:
“我是受命于阮将军,你如果胆敢打死我,
那么你就彻底与你爸为敌了,
你想连杀两个你爸阮将军的爱将,
你想想你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阮梅燕一听,觉得他说的不纯粹是威胁,
而是她真不知道自己的爸是出于何种立场?
何种目的?竟要除掉屡立奇功的覃志军?
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同时也不排除他们假传“圣旨”的可能。
阮梅燕愤怒地把举着枪的双手放下来,
飞速张开双臂挡在覃志军的前面,
身体紧贴覃志军,
大声对随从坦斯优喊道:
“有种你们开枪呀,打呀,
我生不能做覃志军的妻子,
我死也要做覃志军的妻子!”
覃志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怔住了,
他看了一眼紧贴着自己身体的阮梅燕,
感觉她的胸膛地急剧地起伏,
心跳急速,他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随从坦斯优也惊出一身冷汗,
幸亏刚才没下达射击命令,
否则打死了阮梅燕,那可是翻天的大事。
坦斯优赶紧对阮梅燕喊道:
“阮长官:你这也太冲动了吧?
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要跟那个中国小子去死吗?”
阮梅燕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不知什么时候,眼角流出泪水,说:
“如果你们打死覃志军,
我也不想活了,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坦斯优面对这种局面,
实在不敢开枪,只好命令兵士们说:
“把覃志军和阮梅燕绑了起来,
送到阮将军那里去交差。”
覃志军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反抗,
也不想逃,因为,阮梅燕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
似乎是一种生命的托付一般,
他默默地接受了兵士的捆绑,
轻声对阮梅燕说:
“没事的,我相信你爸不会杀我们。”
阮梅燕一听“我们”两个字,
涌出一阵兴奋在心里,
她迅速深情地看了一眼覃志军说:
“好吧,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兵士们引导他们上了一辆卡车,
两个人都坐在副驾驶位,
阮梅燕紧紧地依偎在覃志军的身边,
内心涌起无限的冲动。
车队在缅北公路上一路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