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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颂型,你是属狗的吗?(1 / 1)

车子不到两小时就到了深圳,我们明天的计划是去大梅沙,所以我们预定了深圳大梅沙京地酒店,据网友评价说这里的性价比较高,还没到酒店的时候我问默默是不是按照原计划定了两个房间,她瘪瘪嘴鄙视我对她的不信任,我说我只是确认一下没别的意思,她还是不吭声。

到了酒店,我没有推让,自觉地拿了他们的身份证去办理入住手续,说再多也只能是我,谁叫我跟默默这样的人熟呢。

我们的房间在十六楼,站在阳台上就可以看到海边的沙滩,听到海水流淌的声音,就是传说中的海景房。我们提着行李,各自进了房间,看着默默和扬帆,而念渝是和东青时,关于昨晚谁和谁睡同一房间的问题就显得不重要了。

房间里的东西很普通,有电视,空调,还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床,这些都是一般酒店都会有的东西。

我的洁癖越来越严重,一进门就去了浴室,身上汗哒哒的,要是不先洗洗,我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儿。他们说这是一种轻微的心理疾病,管它什么病,我都不在意,反正都有那么大的病在身了。

小柏坐在椅子上看电视,他的眉宇间覆满忧愁。我裹着毛巾出来时,他都没发现。我说,“你去洗澡吧。”

他哦了一声还是没动,我就推他,把毛巾蒙在他脑袋上,他反手搂住了我的腰,我怎么动他都不松手,我一时情急就对着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鲜活的血腥味在嘴边蔓延时我才松开。

他吃痛一声叫出来,捂着耳朵,他大声说,“颂型,你是属狗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没那么容易咬坏的,要不要紧,要不要去附近医院包扎一下。”我紧张地扔掉手里的毛巾,去碰他也是,不碰他也不是,乌七八糟的解释,最后发现,自己越解释越糊涂,都不明白怎么会把他咬成这个样子,眼泪在眼眶打转。我打电话给念渝,手却抖个不停,开了好多次才把锁解开。

我带着哭腔说我把小柏咬了,叫她马上过来一趟。

小柏看着我焦急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从箱子拿出一套衣服叫我快点穿上,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唯一遮体的毛巾都已经被我丢到地上了。

念渝很快来到了这里,接着默默他们也来了,都惊讶地看着我的杰作,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我的眼泪就这么被他们看出来了,我急得直跺脚,我说,“你们看现在怎么办嘛,别光看着啦。”

东青说,“刚刚过来的时候有看见一家诊所,离这里不远,赶紧带他去包扎吧。”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张罗着去外面。小柏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还一直说自己没事,叫我不要担心,我能不担心嘛,要是以后失聪了,找不到老婆了,那不得怪我一辈子呀。

默默憋着笑,问我好好地咬他干嘛,她肯定是想歪了,以为我们在干那个事儿。

我们问了酒店前台,然后很快找到了那个诊所,留着两撇小胡须的中年医生看了看伤口,然后瞟了几眼我们几个女的,看到我眼眶红红的,就盯住了我,他说,“以后要轻一点,别一时忘了形,把人搞坏了,你看,你再下手重一点,脆骨就要断了。”

我问,“那他以后会听不见吗?”

“那倒不至于,皮外伤,上几天药就好了。尽量不要沾水,现在的天气还是很热,容易感染。”

他慢吞吞地给他清洗了一遍,然后捏着钳子贴上了一块黄色的布条,用纱布把半边耳朵都包了起来。念渝和默默他们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已经有说有笑,每时每刻,我除了悄悄捕捉默默的一举一动,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她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在西门面前是,在扬帆亦是。我一直抓着小柏的胳膊,仿佛我一松开就会失去支柱。

包扎完毕,小柏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了出来。他们停止了谈话,还是继续笑,默默说,“小柏,你这样子比之前酷多了。”

东青咳了咳,准备说话,被我打断了,我说,“你是乌鸦嘴,别开口。”

然后我们就都嘿嘿的笑了,医生给小柏拿了几粒消炎药,我们就走了。本来说随便打包点东西回去酒店吃的,可是团购的海鲜自助餐已经预定了,就去了餐厅吃饭。

默默一直很高兴,踩着快步挑了好多吃的过来,她就是这个样儿,只要一见到好吃的,什么烦恼都抛之脑后了。我不想扫兴,也去餐厅的每个角落搜罗了一盘吃得过来。

餐厅的人很多,不过供应量很足,台上的东西总是满满的,不用担心说吃不到想吃的东西了,到底是靠海,这些东西在我们家那边贵得要死,严重地供不应求。

我们一直吃到餐厅收档才离开,酒足饭饱,我对小柏的愧疚好像减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许多。我们沿着大梅沙海滨公园散步,好在这里是免费的,我们可以尽情地瞎逛,出了进,进了出,都不用门票。

夜晚的海浪比白天多了一点放浪不羁,一浪高过一浪拍打在海岸上,发出水柱撕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