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野无奈叹息，此行收获不大，甚至可以说是亏本了。
毕竟还要帮老郑办一件事。
老郑似乎猜到了陈野的想法，幽幽道：“年轻人，别以为自己亏了，你以为什么香水都能掩盖特殊古代种的气味吗？如果不是很特殊，我怎么敢要求你们帮我办事？”
“您老人家有那种特殊的香水？”陈野眼睛一亮。
“当然。”老郑颔首。
“那太好了。”陈野长舒一口气：“既然我要帮您老人家办事，是不是可以把特殊香水预支给我？”
“可以。”老郑没卖关子：“我回去后会把特殊香水给小婷，到时候她给你就行了。”
“多谢。”陈野点头致谢。
“对了......”老郑继续说道：“我说过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因为很多怪物没见过特殊古代种，所以只要掩盖气味就能骗过他们。”
“但你记住了，对于见过特殊古代种的怪物来说，这种东西就只是欲盖弥彰，不可能骗过它们，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陈野皱眉。
“当然，你也不用太紧张。”老郑笑道：“特殊古代种本来就很少，见过的怪物少之又少，你的运气不是太差的话，也能安全很长一段时间。”
“......”陈野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也不能太不紧张，时代在变化，我已经落伍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0.0”陈野。
老郑很调皮啊，他这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没问题了吧？”老郑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将手机递给了陈野：“这就是我孙女，叫郑蓉蓉，和你们一个学校，高二3班。”
“有其他信息吗？”陈野问。
“没有。”老郑摇头。
“那就难办了，不过我会尽力的。”陈野说道。
......
离开南明河畔，陈野心情还不错。
尽管治标不治本，但至少能糊弄普通怪物，倒也安全不少。
“我们该怎么调查？”陈野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警察。”
章婷笑盈盈看着陈野，纤细的手指指在他胸膛：“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不是我们，是你。”
陈野咧嘴一笑：“咱们都快结婚了，帮帮你老公不是应该的吗？”
“呵。”章婷快步走了。
“不过我可以辅助你调查。”章婷的声音传了过来：“但仅限于调查，其他事你自己解决。”
“多谢。”陈野追了上去，两人渐行渐远。
......
第二天，陈野早早来到学校，怀着激动的心情等了几分钟，章婷终于到来，将一个香水瓶递给了他。
陈野嗅了嗅，是很普通的香水。
“哇哇，这是啥？”
李乐笑嘻嘻凑了上来。
“不会是定情信物吧？”李乐回首掏：“给我看看。”
陈野不露痕迹将香水收入兜里，等到中午，两人甩开李乐，散步在操场上。
“他和我关系很好。”陈野解释道。
“我知道。”章婷颔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陈野呢喃道：“我不是侦探，只能先从学校调查了，希望能有所收获，这个还得你帮忙。”
“为什么？”章婷问。
“在学校里，你也可以调查吧？”她补充道。
“美女总是有优势的。”陈野笑了笑：“对了，你现在还能闻到我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