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怕……
唐金瞧见,停下动作,皱着眉头为她拭去眼泪,“你哭了?你为什么哭?你看,受伤的人是我,我都没有哭,所以,你为什么哭?凭什么哭?”
“姓唐的,你要碰了我,我就算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不动声色的,唐金从左皖言身上起来,然后将之前同他云雨的那个女人粗鲁的抓着头发拖了过来,并用皮带将女人的手反绑住,然后将其背对自己丢在床上,狠狠的从女人后面进入。没有一点温柔可讲,女人疼的不住求饶,唐金却像是没听见般肆意妄为,没多会儿女人就面色白纸,虚弱的连呼痛声儿都出不来。
在女人疼的失去知觉后,唐金解下绑住女人双手的皮带,顺势将其踢下床,然后一步步的朝站在门口,准备逃走的左皖言逼近。
他,还没玩够!
唐金玩弄着手中的皮带,问道,“会吹箫吗?”
左皖言不说话,死死咬住唇瓣,手按着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
那王八蛋居然把门给锁死了!
“陆太太,我在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唐先生,如果你现在收手,那对于你之前做的,我保证不会追究。”
“哦?”唐金摇头晃脑,一脸淫笑,“那,我不收手呢?”
左皖言不语,因为她发现唐金这个人,不仅不要脸,还不要命!活脱脱一个疯子,她一个正常人同一疯子沟通交流,无疑是做无用之功!
而唐金在问了几次无果之后,别过头舔了舔嘴皮子,而回过头的下一秒,他扬起皮带,狠狠的抽了过去。
“啊!”
皮带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左皖言发出惨叫,唐金却越发高兴,一边抽一边放肆大笑,“哈哈哈!求我啊,你求我啊,求我睡你!求我我就不打你了,求我啊!哈哈哈哈!”
左皖言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字眼一个个清晰的从牙缝里蹦出来——
“我求你老母!”
伸手,唐金拿起左皖言,后者张嘴便咬,前者瞧准时机,恶作剧般的松手,左皖言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跌回地面,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门板上,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她有些找不着北。
高跟鞋实在是太碍事了!
瞧见左皖言跌倒,唐金乐的像是狂犬病患者,手舞足蹈的。
闭眼,左皖言下狠心咬了自己的舌头,以痛驱逐晕眩,然后快速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卯足了劲儿朝唐金胯间招呼去!
唐金瞧见了,里面后退,但退的不太及时,高跟鞋的鞋跟碰到他的子孙根,并且成功的带走了一丁点皮儿。
“啊!”
唐金痛的哇哇大叫,握着子孙根,倒在床上,四仰八叉不住翻滚。
趁这个时候,左皖言转过头去弄门把手,想要把锁打开,可没想到的是,她这边刚把锁打开,还没来得及转动门把手,红着眼的唐金便一把搂住她的腰抱起,然后狠狠的丢在地上。虽然房间的地面铺头地毯,而猛烈的撞击,让左皖言有些吃不消。
唐金挥着手中的皮带,死命的抽打左皖言的身体,“贱人!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贱人!”
无助的蜷缩在地面,左皖言抱着脑袋,已经没有任何气力抵抗了。
她很累……
累的,有些想要死掉……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有人会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