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月:”爹,相信我捐嫁妆的事你也知道了。
现在东宫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我呢今日来是来讨要我娘亲白浅浅的嫁妆的。
我这里有我娘亲的嫁妆的单子,
我相信官府还有备案。“
赵凌:”来人去一趟官府将李大人给本太子请来。“
杜氏急得拉柳治的衣袖。”
杜氏:“哎呀,月月啊!
我们都是一家人,府中开销大。
你娘亲的嫁妆早就所剩无几了。
还有的被你爹拿去打点了。
还给你做了些陪嫁。“
赵凌一拍桌子:”好你个杜氏你信口雌黄。
我们当时给了那么多的聘礼。
还有月月的陪嫁都是我母后出的。
你这是在想将我们皇家的东西说成是你们柳府的么?
来人将这叼妇送去宗人府究办。
一个外室竟然想克扣嫡女亲母的嫁妆还说我们皇家的聘礼和母后给自己侄女置办的嫁妆是她出的。“
这是柳治慌忙拉着杜氏跪下:”太子殿下。
她一介妇人不懂这些,还请你饶过她。
嫁妆我们给。
给。
你说那些嫁妆值多少银子它就值多少银子。
还有你还不去库房将属于月月亲母的嫁妆看看还剩下多少全部命人清点出来。
必须一件不剩,
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你知道么?
“
柳治不愧是当尚书的人。
只听到太子说的几句话就知晓其中要害。
后来还真是清点了不少送去了太子府。
最后还将剩下的以三倍赔给了柳月月。
最后还补偿给柳月月五千两作为她杜氏进府后可待了柳月月。
共计银票六万五千两。
在太子等人走后。
杜氏气急了。
杜氏:”将手里的锦帕都给扭烂了。
夫君。
你今天为什么答应那个小贱人的要求啊!
那可是六万五千两银票啊!
你对那个贱人的女儿还当真是舍得。
怎么就没见你对我们的如儿如此舍得呢?“
柳治:”你知道什么。
那太子口口声声都是皇家聘礼还有皇后。
他这是拿我妹妹压我呢?
在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给了如儿多少陪嫁。
你将月月的聘礼都留下来很多都给了如儿当陪嫁。
你还将白浅浅的嫁妆那些好东西都赔进去不少。
你还给 了府里的很多银子和银票。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今天他们还是要得少得。
这还是我为了让太子消气自己提出来的。
虽然比他们来的聘礼要多出一两万两银票。
但是我今天要是不这么做。
你到现在恐怕早就被送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宗人府了。
那里有进无出你知道么?
拿一两万两买你命值得。
还有那多出来的五千两赔偿。
这太子一看就是来给月月撑腰的。
我今天要是不给那月月也给赔偿。
你认为他会轻易的放过你么?“
柳治没想到太子赵凌还真没放过她们。
他又去永平侯府将那柳依如带走的柳月月的亲母的嫁妆和带去的聘礼也都给讨要了回去。
而且还让永平侯府大出血了。
为此永平侯府看在她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才将柳依如給降成了贵妾。
不然就是被休出府。
而事后,赵凌和柳月月只留下了些许。
其他的都变卖了将银子银票送去了风府给风冥昱。
让他送去边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