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母后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害子孙的事情来,一定是你搞错……”
“阿书!刚才娆儿说的都是事实,她也说了这一切,都是隐藏在背后的人做的!”
靳苏茹实在不忍心直接说出万俟临的名讳,尤其是在万俟书面前。
可饶是如此,万俟书此刻也是痛苦万分。
“不会的,他下毒做什么?”
“因为让贤!”
“什么?”
万俟书听不懂靳苏娆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因为让贤,这件事儿不是已经过去许久,所有人都默认许可的吗?”
“姐夫,默认许可,不代表一辈子都是如此。你应该知道,以这几年更甚,许多人已经对万俟临不满,又重提你当年让贤的事情了。”
万俟书似乎明白些事情,但他宁愿不明白。
“我自始至终,都未曾发表过任何对他不利的意见,我已经是百般忍让,万般隐忍……”
万俟书咬着牙,却依旧说不下去。
“你是对他这样做的,可他这些年来任凭奸佞当道,不断敛财,不停地与敌国签订一些辱国的条约,自己则在背后不管不顾。一旦他不满足敌国的要求,你认为万俟是存是亡,而到时如果他甩手不干,这堆烂摊子是要扔给谁呢?”
别说她靳苏娆是在危言耸听,就凭史书上记载的末代皇帝是一个小娃娃,她就知道万俟朝这座大厦将倾。
所以这次回来,靳苏娆只觉得要好好谋划一番,不能像上次一样鲁莽,只会害的无辜之人的殒命。
也幸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
“我知道,阿临这些年有些狂妄,不愿意打仗,更不愿意重用武将。他想在史书上留个清白名声,这些我都知道,可始终没有往这一方面去想。如今你说出来,我只觉得万俟危矣!娆儿,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看出来万俟书有些动摇,靳苏娆打算再下一剂猛料。
“姐夫莫急,我刚才还没有说完。刚才只说了凌太后宫里有毒,我还没说那毒是什么,会造成什么影响?”
“娆儿,听你刚才的意思,我的小产和孩子们的身体与此有关?”
“没错二姐,那些毒药就是让你不孕,让智儿和慧儿他们无,呃没有生育能力。”
害怕说的直白,吓到屋里一众亲人,靳苏娆选择换了一种说法。
可饶是如此,靳苏茹夫妇也如同烂泥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娆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万俟书想要靳苏娆一个保证,又或许是一个不能保证的,模棱两可的话,这样也能让他心里宽慰一些。
可是……
“姐夫,如果你想听假话,我可以说。但是你等会出了靳家门,随便去一个医馆,武力逼迫也好,金钱诱惑也罢,看他们是否会给一个更准确些的答案。但我想,应该都是一样的。”
见靳苏娆如此坚定自己的说法,万俟书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这种事情越少的人知道,就越好,怎么可能让那么多人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