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阿治,她是卿卿!”
夜君治:“我管她是青青还是绿绿的!举止轻浮的下流子!”
卿卿下意识的反驳:“你才是下流子!你全……”家都是下流子。剩下的话没敢说出来,辱骂皇族,这可是大罪。
夜君治指着卿卿鼻子道:“你完了你完了…”
“哥你听见没?她敢辱骂皇族,”
睿王:“没听到。”
齐王愕然的看向睿王:“啥?!”
他又把这些怒火发泄到了卿卿身上:“都是你这个祸害精!你给我皇兄下了蛊是不是?所以他才这么护着你!”
“阿治!”睿王沉了沉脸,低声呵斥:“别再让我听到你再说一个脏字。”
夜君治不情不愿的瘪了嘴。
睿王柔情的看向卿卿:“是我惯坏了他,我替他向你赔不是。”
“哥你……”夜君治震惊的惊呼。
“住口!!”睿王恨不得撬开弟弟这榆木脑袋:“你还没看出来吗?”
夜君治:“看出什么?”
卿卿继续挑衅:“没看出来我和傅小姐是情投意合吗?”
“咔吧…”齐王嘴里发出咬碎槽牙的声音,“你!!给本王等着!”
睿王:“卿卿,别逗他了。”
齐王:“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卿卿淡然的解开束发:“我是女子。”
“她她她……”夜君治一时间变成了结巴,感情吃了女子的非醋!
……
回到郡主府,想到走出万花楼时,无意中看到了阿旭。
他好像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而是为了跟踪什么人?
对于这个便宜弟弟,她倒是一点都不了解,除了知道他叫白旭,其他一无所知。
每次看到他练武,眼中是掩藏不住了杀气!!!
想到初遇时
那小小的身体满身伤痕,缩卷着身体躺在孤零零的坟前,眼角挂着泪痕,看上去恰似安睡。
卿卿只是看他可怜,想给点银子,却不料,眼前的男孩已经气若游丝,进气少出气多。
抬眼看向简陋的墓碑:生母白氏之墓。
“这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心中酸涩难忍,想到自己也是奄奄一息,被两名官差随意丢弃在荒野路边。
人来人往
无一人上前怜她一眼,救她一命。
只记得当时有多绝望,目光一寸寸黯淡下去,最后完全陷入黑暗。
也许是想到与自己遭遇相似,有些不忍,也许只是想试一试能不能救活?
总之,她将他抱了回去。
兴许阿旭是命不该绝,昏迷了七日醒了过来。
然而,醒来后眸中如一滩死水,毫无生气。
说出第一句话竟是: “为什么要救我?” 嗓音干涩沙哑,虚弱。
卿卿没有安慰,没有同情,只是冷漠的睨了他一眼。
“想死现在就走,我就当从来没救过你。”
男孩嘴动了动,许久之后才吐出两个字:“谢谢。”
在卿卿的照顾下,他身体也逐渐恢复,眼中也有了些许鲜活之气。
第一次开口叫她‘阿姐。’
她没有拒绝,渐渐的便叫的顺嘴了。
“阿姐,你叫什么?”
“卿卿。”
“阿姐可以收留我吗?我不吃闲饭的我可以做事?”
卿卿:“那你就留下吧。”本来也没打算赶他走。
两人聚少离多,但卿卿没有忘记这个便宜弟弟。
只要有空,她就手把手的教他习武,教他洗衣做饭,教他生存之道。
“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这些钱足够你用些时日了。”
每次外出替师父办事,都会留下足够了银钱给他。
“阿姐何时回来?”
何时回来?她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能否活着回来。
“我会尽量早日回来,若我回不来,拿着这些钱谋一条生路。”
小孩儿红了眼眸,“阿姐你会回来的对不对?”
卿卿只是浅浅一笑:“对,我会回来的。”
每次她都努力的活着,每次活着回来他都会哭一场。
果然是个孩子,为了哄他,每次回来会带些稀奇古怪的书籍或者小玩意儿。
他好像对机关术特别感兴趣,书房里摆放着各种机械的东西。
卿卿无意中闯入,看到一把精致的折扇,欲将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