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所以,你是在等我?”
“嗯。”
“有事?”
“想跟你说说话。”
“说吧!”
“上次…是我失礼了。”
卿卿有点懵:“哪次?”
睿王:“就是…吃你糕点一事…”
“哦!”她想起来了,都过去那么久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早就不在意了,他却记挂到现在。
睿王:“早就应该向你道歉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卿卿:“没事,我没放在心上。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睿王:“也没多久…十一天了。”
“哦!”卿卿推着轮椅走在御道上,“今日谢谢你。”
睿王:“我们之间永远不用说谢。况且,今日我也没有做什么,就算没有我的怒威,你也可以摆平一切。”
卿卿:“我知道,但看到你护着我,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但也只是感激,仅此而已。
睿王:“护你是我应该的。卿卿…”
“呃?”卿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今日很美。”
身后推轮椅的卿卿,“噗嗤”一笑:“你故意等我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舞也很迷人。”睿王此时的脸已经红透了,还好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呵呵…我知道。”
睿王:不!你不知道,那一舞,我已经彻底沦陷了…
……
次日
京中发生两大事
第一:长乐郡主的【九霄凤鸣】惊世之舞传遍了整个上京。长乐郡主,成了所有人闲谈的话语。
还甚至有人将优美的舞姿,画的惟妙惟肖。
世家公子哥都把画买疯了!
那些说郡主的村姑的流言不攻而破,当然,也引来了不少人惦记。
第二:田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田禾金,赤裸裸的,猝死在万花楼的花魁身上。
田家彻底成了上京的笑柄。
圣上大怒,称田家家风不正,被发配漠北。
无召永不得回京。
这意味着,田家永远的被驱逐了。
这件事是卿卿做的,这种死法,最适合那个姓田的下流的痞子。
想玷污她的清白?
:那就让你,让整个田家,都万劫不复。
路途遥远,盗匪猖獗,金银细软难免遭到歹人惦记。
:呵呵…这可跟本郡主没关系。
她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秋菊端着洗漱用品进来:“郡主,您醒了。您现在呀!可是全京城炙手可热的存在呢……”
这些她都不关心,只关心一件事:“钱送来没有?”
“送来了,是阿旭公子接的手。”
“那就好。”
阿旭将钱一分不少的奉上,她没有接。
“拿着这些钱,以郡主府名义去设个粥棚和医馆,全部布施给那些穷苦人。”
“阿姐,我们自己不留点吗?”
卿卿嘴角弯起弧度:“不但不留,还要将这些钱的用途,一一摆在众人面前。”
这十万两的来历众人皆知,她就是要拿着钱,狠狠的打那些贵族的脸。
蜉蝣虽力弱,但也可撼树。
这些百姓的唾沫星子,可是最好的催命符。
贵族们站在高处太久了。
民心一旦动摇,可抵过千军万马。
“郡主人美心善,是菩萨转世啊!”
“那可不,郡主流落在外多年,定是吃了不少苦才这么体恤百姓。”
“都说苏家富可敌国,却从未做过一件为百姓谋福祉的事。”
“不止苏家,这些世家都是如此,他们生活在金罐子里,哪明白我们这些百姓的苦楚。”
“还是郡主好啊!来自民间知道我们这些平民的难处。”
“我听说,前不久苏家大爷在拍卖会上不惜万金买下一名异或女子。”
苏家不知,这个女子将是苏家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