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有听到傅彩奕的话,傅荣缓缓坐下身来,不断翻阅着陈玄手书的《傅家功法》。
见爷爷不理自己,傅彩奕索性站在傅老身后,一起看了起来。
陈玄是理工科出身,虽然字写的歪歪扭扭,但阅读起来还是没有丝毫问题。
“咦,这是你的字?写的可真丑,还没你本人好看呢。”
傅彩奕朝着陈玄攻击道。
“切,你长得倒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我这功法,你写的出来吗?”陈玄挑衅的看着傅彩奕。
“本小姐本来就好看,瞎子都看得出来。你写的这东西跟我们家传功法倒是很像,谁知道你是不是抄袭的。”傅彩奕不屑道。
“喂,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
“唉,你说对啦,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我看是猥琐吧……”
“…………”
没有理会两个小辈之间的斗嘴,傅荣看完功法后合上小册子,闭眼沉思了许久,这才徐徐站起身来,冲着陈玄道:
“陈先生大恩,请受老夫一拜!”
“爷爷!?”
“干嘛给他行如此大礼?”
见到这一幕,傅彩奕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的爷爷,惊呼道。
看见傅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陈玄也是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
“陈玄,爷爷如此大礼,你受的起吗你,不怕折寿啊,赶紧给我爷爷还礼。”
傅彩奕气呼呼的说道。
“不碍事,我命硬!”
陈玄笑嘻嘻的回怼道,气的傅彩奕半晌说不出话来,脸更红了。
怼完傅彩奕,陈玄这才朝傅荣躬了躬身,道:
“傅老头,你是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从小看你们的事迹长大,我最敬佩你们这些军人了,能帮上你,我也挺高兴的。”
“哈哈哈,陈先生真是个直爽人啊。”
傅荣一边笑道,一边示意陈玄坐下:
“彩奕,给陈先生上茶。”
见爷爷都发话了,傅彩奕也只好嘟了嘟嘴,摆弄起茶具来。
不得不说,虽然傅彩奕的茶艺一般,但青绿色的旗袍配上古色古香的茶道,看上去还颇有一番韵味。
不一会,傅彩奕便是斟好了茶,递到了傅荣跟陈玄手上。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傅彩奕忍不住开口问道,她还在为自己爷爷刚刚的举动而奇怪。
“哈哈哈哈,陈先生,还是您给彩奕讲讲吧!”傅荣一边品茶,一边朗声笑道。
陈玄瞥了傅彩奕一眼,淡淡一笑道:
“你爷爷的伤病主要有两部分组成,一个是他当年强用内劲,伤了肝肺,又久拖不治,落下了病根。”
“二是原本的傅家功法中就有缺陷,修炼越深,伤身越深。”
眼神看向自己给傅荣的那本功法,陈玄继续说道:
“那本小册子是我改良之后的《傅家功法》,傅老头你按照上面所说重新修炼。”
“原本因为修炼而淤积的暗伤即可自行化解。”
听完陈玄的话,傅彩奕吐了吐香舌,俏皮的翻了个白眼道:
“切,你口说无凭,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唉,彩奕,陈先生在武道上的造诣惊人,这种玩笑你不可乱开!”
见傅彩奕还在跟陈玄斗嘴,傅荣赶忙冲她摆了摆手说道。
“可是爷爷,我记得你并没有把家传功法给他看过啊,他是如何能修改咱们傅家家传功法的?”
傅彩奕心中不解,继续刨根问底。
“所以说陈先生是宗师,武学造诣惊为天人呢。咱们那天在岘山上打拳的招式人家尽收眼底,就那几眼就大致了解了你所修炼的功法是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