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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花园中的苍蝇——性骚扰(2 / 3)

4.爱说黄色话的人

有的人专门喜欢在女孩子面前,说一些色情的笑话、开黄色玩笑。这也是一种性骚扰。

有时是街头的小混混一类的人物,故意在女孩子面前说一些不雅的话。

有时,这些人未必是陌生人,很可能是熟人,他们外表是很热情爽朗的样子,但是总爱说黄色的话,谈性,讲带色的故事。本来这些话是不应该当着年轻女孩子说的,他们也偏偏要说。

或者,他们做出长辈关心年轻人的样子,拍拍你的肩膀,握握你的手,问问你天气冷了,你是不是衣服薄了;或者,他们做出和你开“无邪”玩笑的态度,问问你“是不是有男朋友啊”、“没有,不会吧”、“男朋友会不会要求你和他做爱”,甚至问你一些很隐私的东西,在完全没有必要的时候,讨论涉及你的身体隐私的问题。

这些人,实际上内心很肮脏,他们这样的行为,也是一种性骚扰。

5.专门“露丑”的人

英子有傍晚散步的习惯。一天的疲劳随晚风轻轻吹散,英子踱着慢三步感到很惬意。“我问个路。”英子停住脚,她记不清为多少人指点过迷津了。对面是个中年人,没什么特征。“大姐,请问西直门怎么走?”“西直门啊,从这儿直走,遇到十字路口往左拐,再往前走就看见了。”英子热情地边说边指划着,突然她觉得不太对劲,对面的男人怎么没反应呢?再定睛一看,原来他正解开裤子露出下身。

有些男性有种性变态的行为,就是专门在女性面前暴露下体,以此为乐。心理学专业称之为“裸露癖”。

像英子遇到的就是一个,而且是一个比较胆大的,其他有这种性变态行为的人往往没有这样胆大。他们往往会躲在一个人少的街道,或者躲在公园的一个幽静的角落,看到有女性走过来,就突然脱自己的裤子。他就想听女性吓一跳时的尖叫,看女的被吓跑的样子。他们用这样的方式获得性的满足。

黄昏的校园刚刚安静下来,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接着一个女生跑了出来。原来当她正独自静坐时,有个男人径直走到她面前露出阴部。

中学还好,在大学的校园里就会有“裸露癖”出现,有的大白天躲在花丛里向近处的女生“示威”;有的骑着自行车在校园里转悠,遇到目标即解开裤子;还有的躲在僻静的角落,招呼下自习的女生过去“看看”。不可否认,这其中有些是由于种种原因而导致的心理变态者,他们需要的是心理医生的心理治疗,但大多数是因为长期得不到女性,也没有胆量强行施暴,只好借此显示男人的威风。无论哪种情况,对女孩造成的危害都是不可低估的。大多数没有性经验的女孩遇到这种场合都感到厌恶、恶心。

柏某某活动的地方是厕所、路边和胡同里,某小学和旅店等处是他经常出没的地方。他的做法是,突然当着迎面而过的女人暴露自己的下身。为了吸引妇女注意,他还要喊上一声大姐,或者故意大声咳嗽。当他被抓住之后,还为自己辩解说,“其实那些女人也愿意看,我这么做也不伤害谁”。

像柏某某这类“裸露癖”在被抓获后,都尽力强调自己有心理疾病。他们往往宣称,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他“脑子迷迷糊糊的”,或者宣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有部分科学书刊上也写过,性变态患者的违法行为是“意识不清晰”,目的不明确。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事实上,“裸露癖”在实施露阴行为时,意识很清晰,他们也很周详地考虑了如何防止被抓住。当条件不利时,他们也能克制自己的冲动。因此,他们和重度精神病患者不同,他们有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因而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法律责任。

6.披着“灵魂工程师”外衣的狼

学生对老师都是信任的,认为性骚扰是流氓干的事,老师怎么会做?

的确绝大多数老师是正直的,但是极个别的品行恶劣的老师也会对学生进行性骚扰。

杨是某中学初三的班主任,吴芳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一天下午吴芳交来作业,杨让吴芳帮忙批作业。批作业是学习委员经常代劳的事,吴芳爽快地答应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吴芳还在批改最后几本作业。杨却坐不住了,站起身拍拍吴芳的肩膀,“歇会吧,别太累了。”“没事,马上就完。”吴芳又埋头批改。“来,我给你按摩按摩。”杨开始揉捏吴芳的肩膀。“杨老师,我不累,真的不累。”吴芳挣扎着要起来,可她的肩膀被杨按着动不了。“没关系,你会很舒服的,听老师的话。”杨继续揉捏着,吴芳没再挣扎。学生应该听老师的话,再说,肩膀确实有些酸疼了。杨的手慢慢往下移,并说:“按摩得全身到位,你注意学着点。”吴芳老老实实地坐着,她没有看到,背后的杨老师已涨红了脸,一双手在她胸前快速地揉来揉去,杨继续往下“按摩”,吴芳终于忍不住了,抽泣起来,杨才住手,“哭什么,老师在教你怎样按摩。好了,别哭了,回家吧。”吴芳红着眼睛走出办公室,她再也不敢帮老师批改作业了。

“灵魂工程师”的魔爪不仅伸向刚发育的少女,就连小学生也是他们猎取的对象。

赵给小学二年级上美术课。每次学生排着队恭恭敬敬地交作品时,赵总是用两个手指夹住小女孩的脸蛋往身前一拉,然后开始讲评作品。每讲评完一个,女孩的脸上总是留下几道红印。七八岁的小孩并不是一张白纸,她们本能地讨厌赵的动作。静静是第一个反抗者,当赵又习惯性地伸出手时,静静一甩头,赵火了:“你不听话就不给你高分。”“不给就不给,我不稀罕。”七岁的静静性格倔强。气急败坏的赵瞪着眼睛想找出静静作品的毛病,但最后还是给了高分,静静的作品无可挑剔。

教师陈某曾在报刊上发表过多篇“豆腐块”,被人们誉为“业余作家”。多年来,陈某一直在物色、挑选并“重点辅导”那些将有可能成为“女作家”的学生,而选择学生的标准仅有两个字:漂亮。辅导的“重点”又集中于要求被辅导的漂亮女生天天写日记,在日记中务必记下每件真实的事情,尤其是人前不便启齿的事情。他又“诲人不倦”地要求学生在日记中记下每一点真实的想法或者念头,比如,对某一个男生的好感,对某个男老师朦胧的意念,等等。他还经常向漂亮的女生大讲特讲所谓爱情和人性,甚至拿出一些“内部资料”给女生“欣赏”或“练习”,从这里他获取了一些莫名的快感和满足。

一个我们很不愿意相信的,但是现实存在的事实,就是在教师中,有许多披着“灵魂工程师”的外衣,做不道德行为的色狼。而女学生一般都羞于讲出这种事,使得这些人得以把魔爪伸向一批又一批学生。一个这样的教师败类,不知道要对多少女学生造成伤害。

教师的性骚扰问题比我们知道的要普遍得多,我们可以看看国外和香港的调查。

日本共同社报道,据东京公立教师联会进行的一项调查的结果显示,每二十名高小女生中,就有一人曾被男教师要求俸茶或替他们按摩肩膀。这项调查于2001年3月分进行,共访问了500名小五及小六男女学生和500名初中男女学生。报告说,略多于1/10的初中女生说,男教师常盯着她们的身体,另约1/10的初中女生称,男教师曾触摸过她们的身体。

7.教室里的“不安分者”

李真专心听着老师的讲课,突然她感到自己的鞋被人夹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鞋已经离开她的脚了。同学们都在盯着黑板,李真不好意思回头。“窃鞋君子”更得意了,一遍一遍地在她背上画“吻”字。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男生给女生写条子,要求交朋友。这样的情况不可以都称为性骚扰,有的男孩子的动机比较纯洁,只是对女孩子有好感,但是也有一些男生写的条子就不是这样了,特别是其中有性的暗示,甚至有直接的性的描述。这些就可以说是性骚扰了。

8.家中的性骚扰

许多人认为性骚扰只是外人的行为,其实家庭内性骚扰的发生率也比较高,只不过一般人不愿意告诉别人,女性在家庭中受到的骚扰可能来自于家人,也可能来自于亲戚朋友。

李林是个大学生,从小父亲就喜欢抱着她,亲她,给她洗澡。年龄稍大,她开始意识到这样不好。可她拒绝时父亲就喝道:“我是你爸爸,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也许父亲就是这样子,李林这样对自己说。父亲把手放在不该放的部位,告诉李林这是促进她发育。直到上了大学,和同学闲聊时才发现别人的父亲不是这样。当她回家拒绝父亲时,又遭到一顿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