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说的别浪死了是这个意思啊，要是我的第一层封印没有被轩辕珏鸢解开，我的小命就交代这里了。稍微认真处理一下，显现我的第二条尾巴吧。
零身后出现了第二条狐尾，寒冷的妖气释放。法师们冻得张不开口，哪里还能专心攻击，纷纷施展取暖的法术。零的两条尾巴变得巨大，一条尾巴保护自己反弹攻击，另一条充当扫帚清理道路，把杂鱼法师们都扫走。
再好的法宝，施展也要看法师的水平。
“不想送命的话就滚蛋，除了台上这个法师，我对你们不感兴趣。”
杂鱼法师们愣住了，下一秒屁滚尿流地收拾东西，推推搡搡挤出会场。
会场剩下十余人，看来有些身手，和参极关系不错。
外面风已停，下起了小雪。
参极面不改色，冷语道：“杀了这孽障。”
法师们布好了法阵，试图困住零。零露出不屑的表情：“切，就这？这么多法师施展出法阵的束缚力度，连魔女诅咒十分之一都没有。”
零向前伸出双臂，展向两边：“冰息。”
更为凛冽的妖力迸发，将施法的法师们被冻成冰雕，法阵散去。零似有疲惫之相，气息变得不稳定。
“哼，妖孽，看来不用我动手了。喂，你们接上……”
“你是真的疯了，这妖怪这么强，我们可不搭命了，钱这次就不要了，我们可不奉陪了！”
参极失望地咂了一下嘴。零提刀走向那群颤抖的法师，护卫们吓得一溜烟跑了。
剩下的法师也逃跑了，会场只剩下零和参极。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此时已经达到了没过脚踝的厚度。
零找了坐在离台上最近的座位上，整理衣襟。
“不动手杀了我吗？”参极警戒的拿着一沓符咒。
“我对三流法师的人头不感兴趣，只是有委托者拿着赏金想要活捉你罢了。你最好也别动些小心思，我随时可以给你卸一条胳膊两条腿，反正留口气就行。”
一个浑身是血的妇女抱着一个小孩闯入了会场，奄奄一息地哀嚎着：“法师，救救……”
“怎么一回事？”参极过去摸那女人的脖子时，女人已经断气了。参极跑出会场，零紧随其后。
“喂，我应该警告过你不许乱动了吧。”
雪已停歇，会场外遍地都是尸体，雪染成了红色。浓云已散，天尽头只剩一抹暗红霞光。
参极颤抖地退回来，声音有些沙哑：“狐妖，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零没有回应，碧眼沉静地看着这番地狱绘图。她甚至没有把目光放在尸体上，而是饶有兴趣蹲下来观察周边奇怪的痕迹。
“回答我！为什么要杀这些无辜的乡亲们？为什么连妇女小孩也要遭此毒手？”法师怒吼道。即使他平时再没良心，欺骗他人为生，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悲痛，一想到自己的家人朋友也会这样凄惨死去，他再也无法冷静。
零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大变：“无辜?妖不也是无辜的吗？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妖就杀，不也是你们的作风吗？何况这根本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