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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现实中孩子的样子(1 / 3)

倪大山和张夏红也分好工,买菜做饭一般是倪大山的事,打扫卫生就是张夏红的事。张夏红最怕倪大山上白班,早9点到晚9点,上白班的三天,倪大山基本上就是上班,睡觉,家务事就一点也管不了,张夏红又要做饭又要收家。

刚开始的时候,倪大山不适应白班这种12小时高强度的班,回到家总是想发火,张夏红和倪淞钦都觉得莫名其妙就“中招”,总是被倪大山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防不胜防。

倪大山上白班,中餐自然由张夏红做,张夏红最喜欢用鸡汤和排骨汤煮菜,用肉汤煮菜,怎么煮都好吃,可以弥补张夏红不擅长做饭的缺点。有时,张夏红就煮两碗蕃茄鸡蛋面,又方便又营养;有时,张夏红就带着倪淞钦到附近的小吃店随便吃点。

这天,倪大山上白班,张夏红上夜班,中午,张夏红做的是她最擅长的鸡汤煮莴笋,鸡肉做成手撕椒盐鸡。张夏红和倪淞钦两个人吃饭时,张夏红一般就是做两个菜,一荤一素,素菜一般也是汤。

吃饭的时候,倪淞钦神神秘秘地对张夏红说道:“妈,我们之间的约定还算数吗?”张夏红装憨地说道:“什么约定?”张夏红实际上知道,他指的是,高一上学期,如果他期末考试排名班上第一名,就买电瓶车给他。倪淞钦焦急地说道:“就是我期末考试排名班级第一,你就买电瓶车给我的事。”张夏红严肃地说道:“不可能,机会已经错过,你们班的第一名去快班了,条件自然不同了,电瓶车可以买给你,前提是你必须进快班。”倪淞钦只好接受这个条件。

周六,张夏红开车去接补习英语的倪淞钦,倪淞钦看见他的同学骑着电瓶车,触景生情地对张夏红说道:“妈妈,别的学生都是骑电瓶车,只有我骑自行车,什么时候买电瓶车给我。”张夏红说道:“儿子,买电瓶车的钱早就准备好了,只要你高二进入快班,马上就买电瓶车给你,你爸妈就是这么霸气,你有这样的霸气吗?”倪淞钦听了张夏红的一席话,变得无话可说了。

倪淞钦想要一辆电瓶车的愿望虽然强烈,但只是停留在“想要”上,张夏红就没看见他付诸行动,只要有时间他就在电脑上和手机上玩英雄联盟。毕竟玩游戏只要打开电脑和手机马上就能获得快乐,而想要一辆电瓶车是必须付出艰苦的努力才能得到。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张夏红夫妻俩虽然花了好多钱让倪淞钦补课,但他从主观上不努力,父母再为他创造多少条件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中考前那一个月,张夏红曾看过他拼命学习的样子,那只是昙花一现,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见过倪淞钦拼命学习的模样。

高一下学期的期中考试,张夏红夫妻俩又受到了“惊吓”,倪淞钦班级排名17名。这又深深在倪大山心口扎入一根“刺”,倪大山每次喝醉回到家,他都会骂倪淞钦和张夏红一次,他忘了最该骂的是自己,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一个没学会反省的人,是他的悲剧,还是身边亲人的悲剧。

期中考试一个月后的周五晚上,倪大山上白班,张夏红上中班,张夏红还想着下班后与倪大山喝两口白酒,放松放松,难得夫妻俩一起休周末。

张夏红下班回到家,看见倪大山的车已经停在车库,但是没有见到倪大山,倪淞钦在电脑室玩他的英雄联盟。

张夏红就问倪淞钦:“你爹去哪里了?”倪淞钦回答道:“被朋友约出去吃烧烤了。”

张夏红失望地打开电视看新闻,张夏红看到晚上10点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她就关了电视,走到二楼大卧室,想起昨天警服上掉的纽扣还没缝上,就拿出针线包,开始缝纽扣。

正在这时,倪大山回来了,张夏红和倪淞钦的“恶梦”开始了。

倪大山靠在客厅沙发上,又开始了他的“倪式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