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问看。”楚轩轩自告奋勇的去问旁边的人,但人群又开始一阵欢呼,没人理她。
只见小凉亭的纱帘被轻轻挑开,那里面的人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人群再度哗然高呼,曾清纯也不禁随之惊叹,“卖糕的,这吨位果然得大象才驮得动呀。”
幸好这是在印度,如果在日本,曾清纯还以为那凉亭里的女人是相扑呢。
但这话却莫名其妙的让楚小姑奶奶不高兴的嘟着嘴,“人家胖怎么了?当年本小姐也是一样胖,现在还不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曾清纯安抚她说道,“那是因为你是丑小鸭,注定要出落成美丽优雅的天鹅的。”这话对楚轩轩很受用,笑又回脸上了。
曾清纯继续说道,“但是你见过屎壳郎会变成天鹅的吗?就像是铁杵和木杵,铁杵能磨成针,木杵最多就只能成牙签了,材质不同的问题嘛。”
一旁的楚鸿轩,早已被曾清纯的铁杵和牙签的论调给镇得无语了。
“嗯,你说得对材质不同,我越看她还真的越像屎壳郎了,好黑,下盘好大,好圆。”楚轩轩很明显的,已经被曾清纯洗脑同化。
就在她们侃侃而谈的将人家定位为屎壳郎时,两支箭突然向他们三人飞来。
啪的两声,曾清纯和楚鸿轩脑门上一人一支箭插上头,曾清纯大叫一声,“我命休矣。”就要倒地。
“清纯,清纯,别怕,上头是吸盘。”楚轩轩边说,边把那箭拔下来给她看,“你看。”
曾清纯拍拍胸口,“幸好,幸好是吸盘,不过谁呀,那么没公德心在这乱射箭吓人。”
她完全没发现现场的气氛,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而楚鸿轩则作出了备战的姿态,一脸谨慎的望着突然陷入一片安静的人群。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刚才还兴高采烈欢呼着的人群,中间有不少人露出了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目光。
更诡异的是象背上的屎壳郎,一副让人毛骨悚然的娇羞模样在看着他们。
在这样莫名的气氛围绕下的他们,被一队突然冲进人群的保全人员二话不说给抛上了一头大象,游行的队伍也转向了,目的地十分之清楚就是那座白色的宫殿。
曾清纯不住的眨嘛眼睛,“那个楚大百事通,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楚鸿轩一脸凝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楚轩轩边追着他们的大象,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哥哥,清纯。”
“打住,”曾清纯赶忙先阻止她说话,“我怕你了,麻烦你整点好的说,别告诉我,我们遭印度反政府武装分子绑架了之类的。”
楚轩轩一愣,咬了手指,“整点好的说?说好话?祝福话吗?”思忖片刻后,“那好吧,祝你们和屎壳郎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
曾清纯想哭,“你还是打听到什么了,说什么吧。”
于是楚轩轩一副长篇大论的模样,“这要从印度的执政党印度国大党说起,那个拥有印度政坛铁娘子之称的……。”
这都扯到哪去了?怎么又跟印度执政党扯上关系了?那要扯到牛年马月去呀?
“打住,”曾清纯不得不再次打断她的话,“说重点。”
楚轩轩又思忖了小会,“你们被选中了。”很好够简单扼要,可那跟没说有区别吗?
“……。”
曾清纯望天抹去满额头汗水,“你还是适当延长些吧。”
“屎壳郎在招亲,你们被她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