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整，她就“噌”地挣脱了程阳的双手站了起来。
然后她瞥不住尿意“咻”地往卫生间跑去，边跑还边不好意思地说着，“我，我去上个厕所！”
程阳原本双手被挣脱，眼神有些黯淡。
可听到她急切羞涩地声音，又暗自敛下了心神。
等到方晴磨蹭着从卫生间出来，二人的躁意都已基本退去。
剩下的全是尴尬。
这一晚，二人只是面色尴尬的盯着电视看，一直到很晚，程阳才把她送回去。
...
这一整天，方晴神色都带着几分懊恼，人有些无精打采的。
洛璃萱凝眉看着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这么没精神。”
方晴撇嘴，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内心的沮丧。
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大致说着昨晚二人回房后发生的状况。
洛璃萱听完，忍笑着说道，“你说你干嘛每次都弄得像跟地板有恩怨似的？”
方晴哭丧着个脸，“我也不知道啊，最悲剧的是，每次都还.....呜呜，璃萱，我昨晚都快尴尬死了，早上他去接我的时候，我脸都还是红的，坐在车上都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洛璃萱笑，“也就你这样的性子能一天折腾出这些事儿来。”
方晴趴到桌上，脸埋进了曲在桌上的双臂，呜咽着说，“怎么我谈个恋爱和你这么不同？你看你跟姐夫，多甜蜜！可是我跟他......”
方晴捂着小脸叹了一口气。
洛璃萱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微微摇头，脸上凝着笑，“你呀，不用想太多，感情的事要顺其自然，你们多相处几天也会跟我们一样的，得学会慢慢习惯，知道吗？”
方晴淡淡“哦”了一句，继续趴在桌上。
她不是璃萱，没有她那么淡然的性子，凡事也看得那么开。
她习惯了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所以......她还是有些在意两人现在相处的方式的。
洛璃萱见她又叹了口气，食指戳了下她的脑袋，让她听课。
方晴抬起头，打起精神听课。
洛璃萱这才觉得满意。
下午上完课，洛璃萱去上了个厕所，洗手途中，身后飞来一柄利刃，她闪身，利刃便插在了墙上。
她眼角斜着冷意。
这种速度和方式，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飞出的。
取下利刃上的纸条，她打开，一眼，瞳孔便倏然睁大。
利刃折叠，收入掌中。
内力运行，纸条在她掌中灰飞烟灭，她开水，流动着的水很快将纸灰冲洗得一干二净，不留半点痕迹。
回到车上，方晴已经坐在车上等着她。
她神色自若的上车发动了车子，将方晴人安全送回了家里。
今天帝夜寒不回来，程阳自然也是全程跟着。
她的车刚回到公寓，就看到了等着她的那辆车。
她淡然冷漠的将帝夜寒的车子停到停车场，然后转身，坐进了那部黑色的车子里。
车门刚关上，她就冷冰冰地开口，“不是说要告诉我那些事，说吧，我听着。”
男子嘴角勾着笑，......！
一言不发，不急不缓，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