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的小臀印着猩红的手指印。
“还打不打人了？跟外婆道歉！”诸葛小茹换另一只手用力抽他的臀部。
球球满不在乎的做着鬼脸，死也不道歉。
诸葛援朝也被惊动了，赶紧过来抱走球球。
一出房间门，球球就哇一声大哭起来。
诸葛小茹也气得眼泪汪汪，两只手直哆嗦，非打不可，这还了得，才这么小就噼里啪啦的抽大人的脸，等他长大了，谁能打得过他！
第二天去澡堂洗澡，路上诸葛小茹板着脸，球球在白龙珠的授意下主动握住她的手，诸葛小茹心一软，轻轻揉搓着他的小手，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有时觉得他可恶，有时又觉得他怪可怜的。
白龙珠带他去小区里玩，一看见小女孩，球球就扑上去摸人家，小女孩吓得哇哇哭，人家家长也不乐意了。
白龙珠回来绘声绘色的讲球球摸胸的事，诸葛援朝一口浓茶从嘴巴和鼻孔里喷出来。
“有乃父之风，有乃父之风。”诸葛援朝笑得直哆嗦，仿佛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诸葛小茹想气又想笑，看着球球的小模样她就不自觉的想到殷俊，所以球球再恶劣的行径，她从心底里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甚至是认同白龙珠的想法，开除就开除，不上学就不上学，殷俊以前书也念得不好，长大了照样有出息。
“妈妈，这是什么？”球球拿着图卡考诸葛小茹。
诸葛小茹认识图上的动物，它生活在沙漠里，身体里能储存大量的水，就是叫不出它的名字。
现在日常生活中常见的东西，诸葛小茹都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
“骆驼。”球球斜她一眼。
“骆驼，骆驼。”诸葛小茹嘴上重复着，心里也默念几遍，加强记忆。
“妈妈，植物人是什么？”球球随意的考她。
“人像植物一样沉睡不醒，你从哪里听来的？”诸葛小茹奇怪的问。
“这是什么？”球球转移话题。
“老虎。”诸葛小茹答道。
球球垂着长长的眼睫毛，翻着图卡，听外公和外婆说，爸爸变成植物人了，他们窃窃私语的聊天以为他没听见，其实他什么都听见了。
爸爸变植物人，外公外婆生病，妈妈说话有问题，这个家只能靠他来保护，他只有苦练武功打遍天下无敌手，变成武僧的头头，谁敢欺负，他就一棒将他打出去。
球球突然站起来，嚯嚯哈哈的出拳。
诸葛小茹头疼的按揉眉心，安静不了几分钟，他就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