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就看见一辆车,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么多领导,向惠脑子一团糨糊。
向惠微笑着最后一个走进电梯,刚要按关电梯键。
一个拎着公事包的西装男快步走过来,看样子像是要进电梯,要不要清场?让他乘别的电梯?
身后的领导们自在的聊天,没人发话。
“您好。”向惠用甜甜的声音,字正腔圆的问候最后一个走进来的男人。
领导们的谈话突然被她的声音打断,老总默默的看了她一眼。
向惠保持微笑,手有些抖,她好像做错什么了。
走到总套门口,向惠从兜里掏出房卡,微笑着开门。
刷一下,门没开。
继续刷。
刷到第三下门才开了。
向惠保持微笑,站在门外。
老总再次看了她一眼。
向惠想哭,她觉得自己要被炒鱿鱼了。
她的任务结束了,向惠蔫蔫的回一楼。
“亲爱的,你还好吗?”上官盼关心的问。
“最后一个拎着公事包的男人,是谁?”向惠弱弱的问她。
“省长秘书。”上官盼答道。
“当着省长的面,我跟他说您好了,我对省长都没说您好,总套的门我也开了三次才打开,完了,萧总全看见了。”向惠双手捂脸,刚才犯的错太多。
“没事了,萧总不会为难一个员工的。”上官盼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今天真倒霉,向惠放下双手,要杀要剐听天由命了。
官僚主义害人不浅。
晚上八点下班,向惠换工服洗澡,上官盼又打电话来催,她们在海底捞吃饭,吃完了还要去唱歌。
向惠没心情去吃饭,之前跟白玉恒说怕适应不了这份工作,只是在跟他变相撒娇,今天向惠真实的感觉到危机,她可能过不了试用期。
主动辞职和炒鱿鱼是两码事。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被炒鱿鱼,这种危机压过一切,温饱才能思淫欲,随时有可能丢饭碗的她,现在没心情去思淫欲。
婉拒了上官盼,白玉恒又打来电话,听声音,他特意走到了外面打电话。
“我不知道她会回来。”他解释道。
“没关系。”向惠蔫蔫儿道。
“你过来吃饭,我去接你?”白玉恒轻声哄她。
“你当我是备胎吗?”向惠幽幽叹了一口气。
“不是。”白玉恒下意识地否认。
“那等你处理干净了再来找我。”向惠轻声道。
白玉恒怔愣一下,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杨雯熙心心念念的想要当模特,他们不可能有结果,只是一时之间,他也不能立即推开前来投奔他的人。
“好,你给我一点时间。”他认真的说。
“嗯,我给你时间。”向惠软软的答应道。
“不生气了?过来吃饭,一会儿去唱歌。”白玉恒柔声哄道。
“累了,我想睡觉,今天做了好多蠢事。”向惠嘟囔道。
刚才已经听上官盼讲了一些,但现在听她温软的声音,白玉恒很想再听她自己说一遍,“什么蠢事?说来听听?”他循循善诱的问。
想到认错车的丢人,向惠忍不住轻笑出声,她用轻柔的声音娓娓道来。
她讲得形象又生动,白玉恒眼前能浮现出画面来,“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拍的。”他戏虐道。
“多少年不练,拍马生疏,才会拍马腿上,小时候,我可会装了。”向惠沿着草地遛弯,柔声细语的告诉他。
“说来听听。”白玉恒轻笑道。
小白——小白——杨雯熙挥舞着双臂,用嘴型叫他。
白玉恒指指手机,让她们先去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