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她了,本来该长在她一个人身上的,在她妈肚子里硬生生的被一分为二,长到了两个人身上。
谈了一个月,两个人就有点难舍难分的趋势了。
白玉恒带她回别墅,跟她,她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颜色还没黑,也没异味,进去的时候虽然没了那层膜,但也十分紧。
她面色潮红的紧闭着眼睛,难受极了就低低的闷哼一声,一点不放浪形骸。
她如此羞涩,白玉恒也没好意思挖掘某种本能潜质,存了娶她的心思,当然就要跟以前的几任区别对待。
干完了白玉恒去厨房给她做饭,她像只小仓鼠一样楼上楼下的转悠,时不时赖赖唧唧的发表几句评语,可惜声音太低,白玉恒一句没听见。
白玉恒大展厨艺,给她做了松仁玉米,松鼠桂鱼,拔丝地瓜,她喜欢吃酸酸甜甜的食物。
“好吃吗?”白玉恒伺候着她吃饭。
“嗯,味道还行,比馆子里差一点。”小包子点点头,哼哼唧唧的说。
白玉恒一下笑了,这孩子真实诚,就不知道说句好听的哄哄他。
“你笑什么呀?”包子拿眼睛斜他。
“你太可爱了。”白玉恒一手托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盯着她。
他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一天,被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仓鼠收服了。
她不漂亮,身材不好,没有情趣,懒,上完厕所不洗手,这就是他最后决定要娶的女人。
因为爱情吗?
似乎也不尽然。
只是她出现的时间刚刚好,刚好在他想要定下来的时候,她出现了。
“你怎么不吃呀?”她又斜他。
“我喜欢看着你吃。”白玉恒舀起一勺玉米粒喂她。
“神经病。”她扭开脸躲开勺子,很没情趣的说。
白玉恒笑笑,缩回手送到自己嘴边吃下去。
真要比起来,他的每一任女友都要比她好,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那些前任们,他从没对她们如此细心过,尤其是向惠,回头想想,他对她很不好。
他埋头吃松仁玉米。
“你全吃了,我吃什么呀?”小包子抱怨了。
白玉恒回过神来,立即停手,将盘子推到她面前。
小包子吃撑了,挺着小圆肚子遛食,白玉恒收拾餐桌,去厨房洗碗。
“你好了没有啊?我还要回去呢,不然我妈该急了。”小包子走进厨房,不耐烦的催促道。
“晚上别回去了。”白玉恒慢悠悠的擦着碗,逗道。
“不行!我必须回去。”小包子不干了,立即黑了脸。
前面可能发生交通事故,车子堵得水泄不通。
“都是你,拖拖拖,这下好了,急死我了,都是你——”小包子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
“前面就是地铁,要不你下车走过去?”白玉恒帮她想办法。
“那么远!我怎么走啊!都是你——”小包子没完没了的埋怨。
白玉恒隐忍着摸摸太阳穴,他的忍耐到头了。
她又馋又懒又虚荣,遇事就知道抱怨,屁事都解决不了。
忍着赶她下车的冲动,白玉恒握紧了方向盘,善始善终,他不能再让自己良心不安。
一直到天黑透了,才将小包子送到楼下,等她到家,白玉恒给她打电话。
“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就到此为止吧。”他开口道。
小包子沉默着一言不发。
“就这样,再见。”白玉恒礼貌的说再见,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