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臀可以放下去了，抬一抬腿。”YOYO好笑地看着他。
顺利脱下牛仔裤，看到他小腿上有一块淤青。
“呀，撞什么地方了？”YOYO低呼一声，抬手揉揉他的淤青。
“我看看。”乐君子睁开眼睛，双臂撑着床，爬坐起来，果然有一块淤青。
棉花糖踢的，当时只觉得疼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大力，留下一块紫黑色的淤青。
“很疼吧，用热毛巾给你敷一下。”YOYO心疼地说。
“不要敷，留着，挺好。”乐君子摇摇手，很是得意的看着那块淤青，像是在欣赏什么伟大的杰作。
“醒酒啦？洗澡还是睡觉？”YOYO无奈地问。
乐君子皱着眉头，不舒服地摸摸后背，应该泡个澡的，又不想动，“你给我擦擦。”他脱了衬衫和背心，趴到榻上。
YOYO端来一盆热水，给他擦后背。
“YOYO把相机拿来。”突然想到什么，他一下扭过头。
YOYO拿来拍立得，乐君子已经爬坐起来，接过相机，对准腿上的淤青按下快门。
相纸吐出来，乐君子拿在手上扇了几下，照片很快成像。
他欣赏着照片上的淤青，得意的哼哼两声，“棉花糖踢伤我了，这是罪证。”他一挑眉，举着照片宣布道。
“拍好啦？躺好，给你擦身。”YOYO宠溺地看着他幼稚的神情。
“再来一张。”乐君子换了个角度，按下快门。
拿在手上慢慢扇，“你说棉花糖那软绵绵的样子怎么能当老师？”他一脸好奇地问。
“人家哪里软绵绵了？”YOYO好笑的嗔道。
“一定会被学生欺负。”乐君子自顾说道。
YOYO笑而不语。
暂时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乐君子躺下去，将相机放到一边，盯着手里的照片看。
等到完全硬了，YOYO扶着慢慢坐下去，滋一声轻松进入，她那里又湿又滑，还有点松，感觉很空旷，似乎能产生回音。
“我们再，生小孩，好不好？”YOYO气喘吁吁地问。
“还生啊？”乐君子看她一眼。
“嗯——”YOYO闭上眼睛，长吟一声。
“你想生就生啰。”乐君子不在意的说，反正他也不讨厌小孩，而且孩子是从YOYO肚子里出来，她都生不厌，他又怎么会反对。
做到一半手机响了，YOYO只得下去拿手机。
黄良玉打来的，她在飞机上，刷卡打的卫星电话。
“睡不着。”她闷声道。
“一棍子敲晕你？可惜，棍长莫及。”乐君子看着直挺挺的兄弟慢慢地软掉。
“唱歌给我听。”黄良玉命令道。
“喝了酒，歌词都忘光了，数羊给你听？”乐君子突然一首歌也想不起来。
黄良玉不吭声，表示同意。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还没数到五十只羊，乐君子就把自己数睡着了。
黄良玉打给林留白，林留白对她进行睡眠性催眠，电话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好温柔，好温暖，黄良玉跟着他的声音回到了最快乐的童年时期，天好蓝，爸爸在，妈妈也在，还有洋娃娃脸贴着玻璃大叫她的名字——黄良玉进入了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