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觉得，自己做对了吗？”
在照着小玉指出的防线前进的时候，少女忽然这么问道。
也不知道她问的到底第放弃先找到自己从者转而去寻找另一名可能是敌人的人这一行动，还是决定出手干扰幕后那些大人物们的布置。
又或者，两者都有也说不定。
凌梦飞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
是啊，这种问题很难回答呢。
所谓的对错到底该如何评判呢？
到底是谁规定了对的事情是对，错的事情是错呢？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其实纠结这种问题根本没有结果才对。
“对我有益的既是正确，对我无用乃至会成为阻碍者既是错误。”
凌梦飞顿了几秒钟之后这么回答道。
“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以及即将去做的——事情是否正确，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之后到底会得到什么，不过单就现在而言我还是觉得很有趣的。”
这样就够了。
凌梦飞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
觉得有趣就去做，觉得无趣就放弃，多余的东西他从来不会考虑，简简单单直截了当。当然，因为他觉对于有趣的定义和他人不同，所以在大多数人眼中这个家伙就是个变化多端的复杂到让人无法理解的怪人。
现在的小玉就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少女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
“也不知，决定与汝签订契约是否正确。”
“哎呀，这么一说我们确实还签订了一个契约呢。”
那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东西。
在签订契约之后小玉会和凌梦飞一起行动，并且凌梦飞的某些属性会受到小玉的异性而缓慢改变，最后当凌梦飞成长到小玉认可的程度之后少女会将他吞噬。
第一项一直就在实行。
第二项因为凌梦飞的根源问题到底有多少效果就不知道了。
至于第三项，其实凌梦飞和小玉都很清楚，如果真的按照契约所说当双方力量等阶一致之后，小玉绝对打不过凌梦飞的。
正是因此，凌梦飞差点都忘了这个契约了，如果不是少女自己提起的话。
“那么，为了确保不出现什么问题，是不是现在就把握吞噬呢？”
“此议上佳。”
也不知道是为了配合凌梦飞还是真的这么想，小玉点了点头并且释放出了自己那如同九条艳红色尾巴的邪气来。
不过凌梦飞却不为所动。
“可惜做不到啊。”
之所以会这么说，当然是有着自己的把握。
如果没有猜错，小玉之所以会想要吞噬自己是为了得到某些现在她还没有的东西，也正是因此才会利用契约的力量来影响凌梦飞。
可是事实证明，就连单纯的召唤出制定的英灵这种事情都没能做到，那么现在吞噬凌梦飞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意义才对。
看到凌梦飞这幅了然的表情，少女不知为什么神色一黯。
“如果，如果当时奴能有这般聪明的话——”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就如同时光绝对不可能倒流，经历过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更改，如今的小玉既然已经站在这里了就不可能再出现什么如果。
摇摇头，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小玉只是默默地拉近了和凌梦飞之间的距离。
这个人。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改变些什么也说不定。
蓦地，响起了之前和伯邑考见面时，那个人说的事情。
【幕间】
“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带着你的契约者去见一见太乙真人吧。”
“何事？”
“那个家伙说有什么东西要给你的契约者，我也没有见过呢。”
“必须？”
“当然，这关系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了那件事情整个昆仑科技研究中心都为之全力运作，所以任何增加可能性的机会他们都不可能放过。”
说着，伯邑考递给了小玉一块U盘。
“这里面是地址和进入的方式，另外到达之后就说是首席的客人就行了，那里的人还不知道太乙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