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如果不是因为角度的关系，那种东西没办法对我们发动直接炮击的话说不定会很吃力耶。”
凌梦飞这么说道。
虽然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惊讶或者担忧的神色就是了。
露易丝只是摇了摇头。
“我并不认为那样的攻击能造成什么威胁，当然在弹药里掺杂一些东西之后能让炮击产生威力上的质变，不过毕竟是老式的设计所以就算改换弹药也存在着明显的极限。”
“这倒是确实啦，不过你这么说这里的主人会不高兴的吧。”
凌梦飞所指的，自然是这里的主人那再明显不过的对某个时期的执着。
无论是士兵的装扮、所乘的座驾、使用的武器都说明了对方执着于数十年前的那场大战。至于为什么会那么执着，可能是缅怀曾经的荣耀又或者只是单纯对于失败的不甘，总之并不重要。
有的时候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够了，比如现在。
不过这里的主人并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正如这位小姐所说，过去的设计确实有着明显的不足，威力的地下也是在所难免的。”
说话的声音来自于战舰上的广播。
那种就好像带着笑意却又显得严肃的语气让人仿佛能看到说话的人正咧着嘴笑着。而且，绝对不是那种让人感到温暖或者高兴地笑容。
广播中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们的目的，本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胜利，所以武器的性能并不一定要达到最好。而且正如两位所见，我的部下们并不在乎死亡，所以减少牺牲并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无法让人赞同的正确论调。”
无法赞同，但绝非错误。
只是那毕竟是别人的问题，所以这边的两个人无意深究。
他们只是在广播里的声音停止之后随着士兵走进了通往战舰内部的门扉。
不过那名士兵并没有随之进入，而是站在门外注视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之后转身奔赴战场。
至于战舰之内。
“这艘战舰是活的。”
凌梦飞如此断言。
虽然在外面察觉不到，不过进入战舰内布置后那种宛若生物般的气息是无法瞒过凌梦飞的感知的，而且对方好像也没有打算隐瞒这些。
“一种很奇妙的手段，是我暂时没办法理解的特殊能力，能够让战舰活过来。想来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些像是人类的机器也用同样的手法改造出来的才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机器里有着灵魂。”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感觉呢。”
外面的那些机械，并不只是外表或者动作像人，而且交战时杀死敌人时露出的快意以及给破坏时面临死亡的喜悦都是活着的【人】才有的表情，绝不可能是单纯的机器。
而现在所处的这首战舰，虽然有活着——简单来说像是单细胞生物那样——的感觉，可是弥漫着的钝感和迟滞却无法抹去。
不存在意识。
对自身和外界都没有认知。
只是单纯的呼吸，单纯的生长，单纯的活着的感觉。
也就是说——
“每次出现的机械数目不会太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能够赋予机械的灵魂数目有着限制？”
“不过就算如此，依旧有趣呢。”
“确实。”
这是一种没有见过的手法。
当然也可能只是凌梦飞不够博学而已。
“那么我们就快去见见这里的主人好了，对方应该会是个很有趣的人呢。”
两个人笑着。
【补一章，咱真为自己的努力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