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说着俞梵吃力的撑起他强壮的身子,转到他的身侧,将他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支撑起他整个人。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故意将自己整个体重都压在她矮小的身体上,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尽管身上的伤口,疼痛的让他汗流浃背,但此刻他居然忘记了疼。
一双幽深的眼眸,凝视着眼前倔强的姑娘,明明支撑着他很累却不叫任何人帮忙,鼻尖慢慢渗出了小汗珠,下唇被紧咬着,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这女人真倔强的可爱。
终于将左溢小心翼翼的扶进豪华私家车里床上躺着,她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热的双手在空气中扇风。
刚刚紧张的一直怕碰疼理论他,所以她紧张的气息都不敢喘的太大。
“大嫂,上车吧”雷御说着,眼底有着对她的赞赏,这女人足够有资本当他们的嫂子,当之无愧。
对于男人不需要有多聪明、多妩媚的女人,只要有一个能够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白首偕老的女人足以。
特别是像大哥这样身份的,更需要一个不会背叛你的人,否则······
“恩”俞梵上车后,一刻也没有休息,拿起车内准备好的消毒水,帮左溢清洗着身上的伤口。
每一个动作小心而认真,嘴边还是习惯的呼着气,减缓他的疼痛。
“休息一会”说着左溢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握着她的手,一脸认真道。
“没事,我不累”俞梵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很温暖。
她没有忘记,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多伤口,一半是为了自己,所以她必须照顾到他复原。
这次他没有跟她争辩,直接扣下她的头,轻轻在唇上一吻,惊呆了所以车内的人,包括俞梵,睁大眼球不停的转着。
一天之内吻了她两次?
女人你不需要跟她说太多,只需要让她停止说话就好。
左溢发现这一招在俞梵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乖,休息会”说着他慢慢的松开羞红脸的俞梵,让后者到后面的沙发上休息,等待回家。
她发现自己跟左溢接吻后,越来越容易脸红了,以前也不是没和男生接过吻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不成自己喜欢上他了?
喜欢?还是不喜欢?
“恩”俞梵一边矛盾着一边弯腰走到沙发上休息,才不一会儿,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而远处看着她的那双眼睛比之前更加明亮,渐渐的又阖上。
偌大的书房里,室内居然掩藏着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在里面有卧室、医疗室、枪械室,几乎是一个地下城的格局。
左溢喘息着躺在偌大的黑色软床上,一旁有医护人员在为他的伤口做善后处理,将他背后更细小的玻璃挑出,汗水和血水夹在一起,让人苦不堪言。
血水滑落下来与黑色的床融为一体,看不出颜色,只是黑的更妖娆、醒目。
“少爷,您还是打麻醉针吧”安景在一侧试图能劝动左溢,让他打麻醉针,看着少爷受着这份苦,他都心疼。
“不需要”三个字咬牙切齿的从他嘴里吐出,手指紧握成拳捏着被子,在手里皱成一团。
“查到了?”
“恩,是黑手党里那群老家伙想除掉您”
“哼”不屑从他嘴里吐出,一双阴鸷的眸渐渐阖上,忍受着背上的痛苦,但每一字每一句却铿锵有力“这群老家伙活的不耐烦了”
以为他在凤城,黑手党就可以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做梦。
只要他左溢活着一天,黑手党都必须臣服在他脚下,除非他亡。
从他的气势中,安景感到嗜血的气息,立刻吩咐下属道:
“立刻通知下去,黑手党全城戒备,有敌人偷袭,教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有生命危险”
“是”一群属下从地下室离开,脚下却没有发出丁点的声音。
“她怎么样了?”犹豫再三,他还是将自己心中想问的问出口,他从来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该做的就做,不该的就忍。
“左少,在说俞小姐?”安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问他,关于女人的事情,难免让他诧异、惊愕:左少,转性了?
“恩”他淡哼着,不理睬他属下奇奇怪怪的反应。
“俞小姐刚刚打完退烧针,应该还在熟睡当中,身体上的伤口医生都检查过了,都是些小伤,无碍”安景将之前医生说的话,重复一遍。
但说完后,他明显感觉到,左少的气息有一丝改变,应该说是舒缓了心。
少爷在担心她?
这点认知慢慢在他脑海中确认,这个俞小姐对左少来说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但不知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