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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1)

“凌儿,有没受伤?凌儿。”敖旭曜呼唤着飘伶。

“我没事,你怎么冲过来了,你要是有什么闪失,将撼动整个月之国的根基。”飘伶责怪他。

“我只知道要是你有什么闪失,才动摇了我整个人生的根基。”

“对不起,我把你送的玉笛弄丢了。”

“那都是身外之物,人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深情的对望着,飘伶不明白,他已经有个幸福的家,可为什么还对这样的“他”用情至深呢?而,她自己也越来越放不下他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咳咳,那个,那个,禀报陛下。”

敖旭曜现在很想掐死那不识情趣的人,这样温馨的时刻,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扰,“什——么——事?”缓缓的声音透出冷列的寒意。

东方璨全身狂抖了三抖,飘伶帮他数的,看得真真切切,一下都没多数。

“陛下刚才攻击飘凌公子的人就是寒煜丞本人据探子来报他们似乎已经跑出都城了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人给跟丢了。”东方璨不带停顿一口气把那么长的话一次说完。

果然是他,飘伶心想,是该会会他的时候了,飘伶有种感觉寒煜丞还在都城附近。

“恩知道了,派人继续打探他的行踪,下去吧。”

东方璨象得到特赦令,刚抬眼就不见踪影了。

“他见鬼了呀,跑那么快。”

飘伶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呀。”然后上马走了。

回到王宫后,敖旭曜连夜亲自审问那些黑衣人,把余下黑衣人窝藏的地点,一举清干净,那样就能安心的过狩猎节了,因为今年的狩猎节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这一忙就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了。

在这段时间,飘伶独自到都城的郊外,在上次遇到寒煜丞的地方,静静的等候着。

“你知道,我就一定会来?”

“我在赌。”

“那你赢了。”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不想与你为敌。”

“我也很诧异,竟然是你。”

“我能知道原因吗?”

“没什么,私人恩怨。”

“为了你已经不在的亲人?”

“恩,我那从未谋面的母亲和姐姐。”

飘伶心里有个念头,可她不敢想下去。

“因为敖旭曜?”

“母亲病亡在他的冷宫中,我姐在出嫁途中跳崖自杀了。”

飘伶整个人呆住了,好久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寒伯仲将军,是阁下什么人。”

寒煜丞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正是家父。”

飘伶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眼泪模糊了她眼前的世界,心中的激动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将军身体可好?”

“除了雨天旧伤令他疼痛不已。公子认识家父?”

“你这样,他知道吗?”飘伶避开了他的问题。

“知道,父亲一直不忘报仇。”

“麻烦,你给将军带个话。”

“公子请说。”

“你母亲从没怨恨过谁,不要因此去报复任何人,善良的她泉下有知会伤心的;你姐姐没死,请恕她不孝,现在不能亲自给他老人家请安了,不过就算历尽千难万险她都会去侍奉他老人家的。”

“飘凌,你到底是?”寒煜丞有种感觉,亲人的感觉,虽然知道他不会说,但还是问了出来。

飘伶拿出块玉佩,“把这玉佩给将军,他看了就会明白了。时机到了,我会亲自到你父跟前问候他老人家的。好好的照顾将军和自己,别在练黑魔法了。”飘伶看着眼前的亲人,心中仲然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

“姐,是你吗?”寒煜丞直觉。飘伶没否认也没承认。

寒煜丞知道他肯定有难言之隐,“我和父亲,在夜月国等你。”

飘伶点点头,“快离开月之国,这里太危险了,记住我说的话。”

“恩。你的玉笛。”

飘伶接过笛子,对他挥挥手,寒煜丞依依不舍的跨步离开了。

飘伶现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的,没想到这世上她还有亲人,她不是孤独的,可她还不能和他们相认,现在她和敖旭曜走的那么近,会很容易暴露他们的行踪的,为了他们的安全,飘伶才强忍了和亲人相认的冲动,父亲恕女儿不孝。

飘伶在心里默默的为亲人祈祷,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