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啻,你没错,”卓婕丽又变得温柔了,“你只是想借助我们卓家,让你在樊家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自保而已,可是,”她又突然恼怒了起来,“可是我那卑鄙无耻的父亲,却因此而设下圈套想要控制你,都是他的错,他的错,所以他才是绝对不可原谅和饶恕的人。”
“你就因为这样而出卖爸爸和妈妈吗?”卓婕卿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父母不要也罢。”卓婕丽的话随着一声耳光结束。
“你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人,你知道什么?”卓婕卿在狠狠的扇了卓婕丽一个耳光后,责备着她。
“你错了。”樊啻突然出声说道,“你爸爸并不是想利用那些证据来操纵我,或者是想侵入樊家,他这么做事想保护你姐姐,因为那时我的根本就是个只知道要报复我父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一旦我达成目的便会摈弃你姐姐,但你爸爸知道你姐姐当时有多爱我,他这么做只是想让我有所顾忌。”
“啻?”卓婕丽诧异的看着樊啻,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憎恨卓家的人,今天竟然会为卓家说话。
但她蓦然回想起她这两年来,曾偷偷的默默的在远处看着他的改变,她突然又发疯一般的想冲向卓婕卿。
不会的,不会的,她的啻是绝对不会爱上任何的人,就算要爱也能爱她一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在她面前夺走他了。
“卓婕卿,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我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啻也不会爱上你,我恨你,我恨你。”
卓婕丽就像是兽笼中的困兽,不住的向卓婕卿外张牙舞爪咆哮着。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卓婕卿心痛不已的也向她吼着。
“哈哈哈……,”卓婕丽一阵仰天的冷笑,“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想知道,爸爸妈妈他们是怎么死的吗?”她边说,边得意的笑着,就像是自己曾经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那天我无意中经过父亲的书房,听到里面很吵,而且越吵越厉害,我听到李恒基的声音,他们争吵的内容无非是爸爸不愿意和他合作贩毒,最后一言不合李恒基还怒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李恒基的不甘心,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似乎她的倾述要到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了,她笑得有点疯狂了,“于是我找机会见到了李恒基,我以要他帮啻拿出证据为交换,帮他拿到爸爸的近来出货的确切时间,我知道想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将爸爸连根拔起,但那样又怎么样呢?只要我的啻没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