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墨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声音低沉的说道，“对我而言，没有差别。”
没有差别。
不管你是身体臣服于我，还是心理的，都已经被我锁定了，再也无法挣脱开。
所以，于我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差别！
只是——
为了你，我才愿意陪着你慢慢玩，愿意一步步的慢慢的小心的靠近你而已。
愿意以一种你更喜欢和接受的方式来将你留在身边。
因为想要你开心，所以才想要让你心甘情愿。
顾凉扬起头，看了他一眼，勾唇有些讽刺笑了笑，再次的问道，“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有。”谢以墨顿了一下，说道，“选择权在你。”
“呵呵…我明白了。”顾凉蓦地笑了，低下头摇了摇，讽刺的笑了笑，
“要不然心甘情愿，要不然挣扎痛苦，这就是我的选择，嗯？好一个选择权在我。”
谢以墨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放在她的腰间，紧紧的揽住。
他以这样一种霸道的占有的姿态，无言的宣告着他的答案。
或许今天之前，他不会如此的笃定。
甚至，不会说出那没有差别的话。
可是，就在刚才，当那些枪对着她，当枪真的响起，当眼睁睁的看着差一点就要失去她时——
那种几乎无法呼吸的恐惧，让谢以墨感觉新鲜的同时，却也无法再继续的平静下去！
也无法再将顾凉当成一个简简单单的，自己因为乐趣，而去征服的猎物！！
喜欢她，有多么喜欢她，谢以墨其实一点都不清楚，也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并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是，骨子里的偏执，还有占有欲，却是让他无比清晰的认定一点——
对于顾凉，管她甘不甘愿，他再也无法放开手。
只是，因为是她，他会下意识的选择让她更舒服的方式与她相处，陪伴她，教导她，而不是一味的霸道的掠夺。
他其实，是享受现如今，他和顾凉的这种状态的。
不是完全的掌控她，而是仿若手握着一根线，如风筝一样放飞她。
让她自己去飞翔，让她带给自己各种各样的意外或是惊喜，可，始终不会对她放手。
“哎，霸道总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人？”顾凉趴拉了一下头发，抬起头，看着他，有些烦躁的问道。
谢以墨，“……”。
你这张小嘴，其实更烦人。
其实，他现在很想将她的小嘴给再次的堵上。
“有多久？”顾凉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问道。
她在问谢以墨，他对于她的这种傻叉的，中二的占有的欲|望，会持续多久，什么时候会厌弃她。
“什么？”谢以墨挑眉，没明白。
可是，等问出这一句话之后，顾凉抬起头，当看到谢以墨脸上的疑惑神色时，这突然间，她的脑子中忽然蹦出来了一个新的念头。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顾凉指着他，上下打量着他，眯了眯眼睛，神色有些莫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