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要忙呢，连陪我看演唱会都没有时间！”她酸溜溜地说：
“原来是忙着陪柳菁菁看演唱会啊！你想让她也来看，就明说呗，我聂云珊又不是小气的人，我不介意和柳菁菁一起陪你看！不过，”她走过去，示威一般挽着凌一峰的胳膊：
“幸好你要陪柳菁菁，一峰要我陪他的时候，我才有时间，要不，我还得学会分身术！”
柳菁菁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嘲讽的神色，偏偏又被聂云珊看见了：“哎！柳菁菁，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好象不相信一峰会请我看演唱会！告诉你，一峰不爱你，不表示他就不爱我！在他眼里，我是最完美的女人！他说过，他最爱的女人就是我！是吧，一峰？”
凌一峰说：“好了，云珊，你不是要回家吗？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家，”聂云珊将头倚在凌一峰的肩上，撒娇地说：“我要你陪我去唱歌！”
凌一峰问他们：“莫总！菁菁，一块儿去玩吧！”
柳菁菁别过头不说话，莫云聪看到她的样子，知道她不愿意，说：“改天吧，今天我们还有事！”
凌一峰遗憾地说：“从上次和你们玩过以后，我一直希望能再和你们喝酒，今天不凑巧，那就改天吧！再见，莫总！菁菁！”
凌一峰带着聂云珊走了，柳菁菁将手从莫云聪的腋下抽了出来，莫云聪笑起来：“怎么，刚才和我那么亲热，只是想利用我？敢情是拿我做了一回挡箭牌啊！我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利用价值吧！”
柳菁菁不说话，往出走。
莫云聪跟上来：“菁菁，现在你要往哪里走？”
柳菁菁不答。
莫云聪搂住她的腰，嘴唇附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到我家去好不好？我们好久没有做事了，我想要你！”
柳菁菁横了他一眼，摆脱他快步往前走。
“菁菁，我开个玩笑，你怎么就生气了，不愿意就直说呗，我又不会强迫你！”他拉住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送走柳菁菁，莫云聪到方靖雨家去，和方靖雨缠-绵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聂云珊，想起聂云珊挽着凌一峰的胳膊，一副很亲密的样子，他很奇怪自己没有发火，再一想，聂云珊这种女人，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的，有什么好奇怪，如果她处在柳菁菁这种情况，只怕早就臭名远扬了！
然后他又想起了柳菁菁，想起了她早上红肿的眼睛，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锁紧了，她到底为什么会哭？
从认识柳菁菁以来，莫云聪从来没有看见她哭过，在他那样欺-凌她、摧-残她、打击她的时候，在她被聂云珊打耳光、用脏话辱骂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掉过一滴泪！是什么事情，会让她哭得双眼红肿？
他的脸上忽然被轻拍了两下：“怎么了？”方靖雨柔声问，他才意识到，自己想出了神，身子竟然停止了运动。